蘇竟盯著他道:“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東西才真的是自己的,別人給的權利隨時都能收回。我做個不恰當的比喻,如果你生了個孩子,但那孩子在法律上不屬于你,屬于另一個人,但因為那是你親生的,對方還讓你養,告訴你孩子就是你的,等你含辛茹苦把孩子養大了,那人又拿著法律條約說這不是你的,你能理解這種感受么?”
戚嶼心中一震,猛然想起蘇竟和雷宏的那段往事……難不成蘇竟曾有過這樣的遭遇?
他沉聲道:“不管別人怎么樣,在我這里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是你創造的價值,我都會在所有場合都明明白白地告訴別人,這就是你蘇竟的。”
蘇竟反問道:“你不在乎自己的名?你不會跟人說,是你挖掘了我,是你給了我機會和平臺,才有我的今天和未來?”
戚嶼:“機會和平臺的確是成就人的一部分因素,但我想,是金子到哪里都會發光,不是我發現,也會有別人發現,但你個人創造的價值,就應該被認可。”
蘇竟眼眸閃爍:“如果你真覺得我厲害,真想成就我,為什么在投資的基礎上,一紙合約簽死放棄絕對控制權?”
戚嶼直視著他道:“蘇總,有一個人告訴我,每個人做一個選擇,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我現在的身份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坦白說,最開始司源集團想收購紅妝,只是因為我們恰好要拓展科技領域,而紅妝的美妝分享平臺和我們想聯動公司實體業務打造的時尚平臺構架相似,并非想從你手中搶奪什么,在我們目標一致的基礎上,如果能達成雙贏才是最好的選擇。”
***
隔壁的包間內。
桌上只有一瓶清酒,兩個小杯子,一盤涼拌螺肉,顯得格外寒磣。
傅延昇端著酒杯,看著葉欽如像只壁虎似地趴在日式隔墻上,抽著嘴角問:“聽到什么了嗎?”
“隱隱約約,含含糊糊,嘈嘈切切……聽不清……”葉欽如邊嘀咕邊摸了摸那墻,“不是說日式隔墻都是紙糊的嗎?怎么膈應效果這么好?”
傅延昇:“……”
傅延昇:“門才是紙糊的,墻是木質的。”
葉欽如“哦”了一聲,又聽了一會兒,終于放棄地退回桌前,道:“感覺他倆聊得還挺歡的,那蘇竟在笑呢……”
傅延昇:“……是么?”
傅延昇給他倒了點清酒,葉欽如見桌上僅剩的螺肉都吃得差不多了,問:“要不點些吃的吧?我有點餓了。”
傅延昇:“行。”
葉欽如摁了點菜的電鈴,說:“奇怪,以前沒看出來咱們這小老板這么能聊啊!”
傅延昇笑了笑,心說“你不知道的多了”。
服務員進來,葉欽如點了一堆菜,又問傅延昇:“話說,你跟戚總是怎么認識的?他這個身份,身邊也不缺厲害的人吧,怎么偏偏看中你了?”
傅延昇挑眉:“什么看中?”
“他不是崇拜你么?”葉欽如摸著下巴道,“我感覺你們兩人對視的時候有種很奇妙的氛圍,吳雙看我就沒有戚總看你那種眼神。”
傅延昇:“……”
就在這時,桌上的手機一振。
傅延昇解鎖后看了一眼,起身道:“叫我們了,過去吧。”
葉欽如一愣,跟著起身,出去后又急著對服務員道:“誒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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