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跑一邊喊:“季懷安,你干什么?走那么快干嘛?”
經過一番追逐,陶宛宛追上了季懷安,她拉住季懷安的衣角,氣喘吁吁地問:“你干嘛呀?”
季懷安知道跑不掉了,心里暗自祈禱千萬別露餡。
“我跟朋友們出來找吃的。”
陶宛宛看著季懷安渾身不自在的樣子,覺得有問題。
她轉身看向不遠處烏泱泱的人群,皺著眉頭問:“你的這些朋友,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起過?”
“我沒說嗎?我以為我說了呢,我……”
“懷安,這姑娘是誰啊?長得可真漂亮。”領頭的這時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陶宛宛,眼中帶著好奇。
“大哥,我是懷安的娘子,我叫陶宛宛,你們叫我宛宛就好。”陶宛宛大方地介紹自己。
她身旁的季懷安眼神一暗,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領頭的身上。
“哦,原來是這樣,我叫肖鋒,你叫我鋒哥就行。”領頭的沒有過多追問陶宛宛,他心里明白,十個有娘子還想復仇的男人,十個都不會告訴娘子,畢竟女人膽子小。
“鋒哥,你們大半夜的在干嘛呢?”陶宛宛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讓鋒哥不禁有些失神,心想懷安這家伙可真會找媳婦,眼前這個小娘子長得真好看。
季懷安見鋒哥直勾勾地看著陶宛宛,危機感大增,向前一步擋在陶宛宛面前,說道:“你們先走,我跟她說幾句話。”
季懷安冰冷的聲音讓鋒哥打了個寒顫,他對陶宛宛勉強笑了笑,然后就離開了。
很快,大家就走遠了。
季懷安看著陶宛宛,一臉嚴肅地說:“以后不準對別的男人笑,只要有男人在場你都不準笑。”
“憑什么呀,季懷安,你不能這樣,管得也太寬了。”笑這個事兒,哪能說控制就控制呢,她本來就是個愛笑的人。
“我說不準就不準。”季懷安知道這話有些過分,但醋意上來了也沒辦法。
陶宛宛抬頭看著季懷安滿臉的倔強,決定先暫時答應,以后再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弄清楚,“行行行,你說不準就不準。對了,我怎么從來沒聽你提起過鋒哥呢?”
“最近新認識的朋友,和工地上管事的是好朋友,一來二去就認識了。”季懷安說的是實話。
陶宛宛聽了點點頭,問道:“那你們這么晚了在干嘛呢?”
“人多,他們也沒什么錢,我想著剛認識就請他們吃個飯,沒想到鎮上一家吃飯的鋪子都沒有了。”季懷安表情很平淡,說的也確實是實情。
陶宛宛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多和那些人接觸,可看現在季懷安把自己看得這么緊,接觸很難了。陶宛宛突然想到家里的糧食。
于是她故作鎮定地說:“這么晚了,鎮上的鋪子肯定都關門了。要不這樣吧,你把他們叫到我這兒來吃,我鎮上這房子里準備了不少吃的,應該能讓大家飽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