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蘇后別的不說,首先體質變化就是最不可少也是最顯著的。
二郎神同學一身青紫淤痕在被搬運的過程中早已經消了七七八八,等到回到風小小家被丟上沙發后,就連外傷傷口也都愈合得差不多了。接著要做的就是等他自己醒過來。
為了不錯過這個富有紀念意義的歷史性時刻,風小小把原本的就餐計劃都給取消,直接改成外賣訂飯。
于是,等到新二郎神終于蘇醒之時,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前一后、各自手里捧了一份蓋澆盒飯蹲在自己面前、眼也不眨吃得正香的男女。
干、干什么?!
二郎神驚悚了。
“醒了?!”其中那個女人咽下一塊排骨,舉筷子很友好打招呼。
二郎神:“”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自己昏迷之前,那個女人好象自我介紹說是女媧?!
再看眼抓著豬蹄啃得滿嘴流油的太白金星二郎神真心覺得這個世界就是個杯具。
無語半分鐘,二郎神自己慢慢從沙發上坐起來,伸伸胳膊抻抻腿,就眼睛所能看到和自我感覺來說還算不錯,看來成神還是有好處的,起碼醫藥費就省下了不少:“這世界真是神奇。”二郎神嘆了聲,說不出是感慨還是無語。
“是挺神奇的。”風小小同感慨,有同事的感覺真好,以后那老男人再發瘋,起碼也有人陪著自己一起丟臉了。
“我現在想知道,你們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神仙的記憶于風小小、于楊硯來說,更多的就像是以第三者的角度在看一場電影雖然很了解,但是沒代入感。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人格早就已經定型,基本上想因為看了一場電影就改變是不大現實。
風小小聽了二郎神問題后無所謂揮手,丟過來另外份盒飯:“沒什么,他就是閑的,找幾個同僚一起修煉玩兒對了,這盒飯20塊錢,加上外送費10元,三人分攤,你得給我23塊3角,現金不刷卡謝謝。”
“”二郎神黑線捧盒飯,摸摸口袋,比臉還干凈。再想想,干脆把已經破得遮不住什么的上衣一拉一敞,露出大片精壯胸膛認真問:“肉償行嗎?!”
“還是打欠條吧。”
等三人全都吃飽喝足,男人心滿意足陶醉看意外的驚喜:“本來只是想喚醒女媧,沒想到這么快連二郎神都找到了對了,我是太白金星,之前已經說過了,在外面時候你也可以叫我李長。”
“風小小。”風小小自我介紹個,而后好奇或者說順口調戲了一句:“二哥從小有沒有什么特長啊?!聽說我是因為泥巴玩得好才成了女媧的,你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