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面見家長的結果,胡老頭兒的事情就交給和他道行一樣深的楊老頭兒去解決了。
而楊硯要做的,就是在這段時間里少露面,以免把人刺激得太過,一咬牙一狠心來個魚死網破或者說狗急跳墻就不好了。同時楊家名義上的二少也就由一對偽小情侶負責解決。
按楊老頭兒的想法,總是不能讓自己兒子日子過得太安逸的,一來自己心里不平衡,二來也免得人被小市民生活腐蝕,到時候自己偌大一個家業找不到接班人就不好了。
楊硯對老頭兒安排沒意見,唯一要求就是帶走自己的愛犬和愛鳥據說,據二郎神自己說,那兩只小畜生是他貧瘠寂寞的太子生涯中的唯一慰藉。
要知道,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尤其唯一父親還經常為了事業而不回家,只有如流水般的一二三四五六七任各自心懷鬼胎后媽與自己共同生活,可想而知這么一個孩子在家里得遭受了多少不可說的苦難經歷,敏感脆弱的心肝脾肺腎又得有多么的受傷害啊
風小小無回應,倒是楊老頭兒對自己憂郁脆弱的兒子比了個中指,鼻子里噴口煙算是捧了捧場。
另外還有不可對人明的一點個人揣測就是,其實從夢回二郎神法身之后,楊硯就一直懷疑那倆小畜生分別是自己的哮天犬和撲天鷹
左牽黃,右擎蒼,說的就是二郎神身邊這對偶像寵物組合。
“你們說這是哮天犬?”李長眼睛瞪圓死死看楊硯手中牽回來的新寵物。
風小小扶額:“據說是,楊二同學說從小時候一見它就有種不可說的親切感,而且就這品種還能一養十多年都這么健壯,看起來應該是沒表面那么簡單”
“可是就算它內在再怎么不簡單,表面還是簡單得太過了”李長比較委婉試圖表達自己糾結心情。
不僅是他糾結,房子里早在聽說二郎神要領回傳說中的哮天犬后就一直在興奮激動的三鬼也糾結。
鬼甲戰戰兢兢圍繞傳說中的哮天犬轉一圈,飄回同伴中間,忍了又忍終于還是出大逆不道:“這是土狗吧?!”
雖然毛發清洗修整得格外清爽,雖然脖子上戴的項圈是精品皮革鑲鉆,雖然雖然有那么多的雖然,但不管大家怎么看,這哮天犬的造型還真就是那種在街上非常常見的流浪土狗。
內在沒有表面那么簡單的黃毛土狗就如街上能看到的每一只流浪土狗一樣,搭頭搭尾的蹭在地上一副爛泥狀,時不時還抬起后爪撓撓耳朵后面
“它還長虱子?!”李長看見土狗的這一動作后剎那尖叫了。
“誰說的!”楊硯不高興看李長一眼:“我家有專門的寵物護理師和一應照顧人員。光是幫它洗澡就有兩個人輪換,怎么可能出現讓亞歷山大長虱子這么沒品位的事情?!”
“亞歷山大”風小小有些凌亂,雖然從心理上她明白,不應該以訓練程度高低及國籍犬種等任何理由歧視他犬,但是從感情上出發,風小小實在沒辦法接受一只土狗有個這么風騷的名字
李長被噎得實在是回應不能了。風小小做為已經先行適應了一路的有經驗人士,想想還是安慰大家:“表醬紫,打起精神來光看到哮天犬你們都這么激動了,一會兒撲天鷹散步完飛回來,你們還要不要活了?!”
李長捂心臟平復一會兒情緒:“這不科學,哮天犬明明應該是山東細犬才對好吧,既然二郎神覺得是它,那我也不說什么了。小媧,看在師傅把你拉扯那么大,能不能給透露下,那只撲天鷹又是個什么玩意兒?!”
風小小張口正要回答,窗口傳來幾聲“啾啾”的鳥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