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硯懶懶丟出張牌,順口幫答:“好象是小提琴和馬術吧。”
“難道女紅也不會嗎?!”張三扭頭和自己兒子討論:“那小提琴的特長是怎么回事?難不成家里有客人來了還用她一個大小姐撫琴娛客?!”
“那是人家的家事,再說現在都講究才藝。”眼看風小小跟了張牌,楊硯瞅瞅張三似乎都沒有注意到,趕緊趁機把自己牌再走一張。
張三沒注意自己親親兒子正耍老千,想了想后覺得對方說得也算有道理,現在和幾千年前規矩確實不一樣,于是勉強按下之前那點不滿,再轉回頭對聽自己和楊硯對話已經聽得有些發愣的小美女:“你家是做什么的?!”
小美女已經徹底說不出話來了,無助轉頭看長輩堆里幾老頭。小美女的家長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楊老頭兒已經皺了皺眉,越品越覺得不大對勁,聽這套問模式怎么那么像是自己當初套問風小小時候的意思?!
莫非這老婆娘家的長輩還打算插手自己兒子的婚事不成?!
張三接下來的話果然證明了楊老頭兒的想法,只見她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小美女回答,干脆直接轉頭拉著楊硯憂心了:“小硯啊,選媳婦是大事,你可千萬要好好看準了啊。才貌雙全就不要求那么嚴格了,但起碼得秀外慧中吧”
楊老頭兒噴了個,自己兒子的終身出路果然是被人家盯上了。
小美女不干了,沖楊老頭兒委屈喊:“楊伯伯”
楊硯繼續裝死中,淡定過牌好象被爭執的中心不是自己一般。風小小尷尬笑笑,拉著張三向大家道歉個后去了洗手間。
把門一關,確定外面人聽不到這邊說話了,風小小這才無奈松開張三:“三姐,你這是不是也太直接了”
“哪里直接?!”張三不解。
“”風小小噎了下,比較委婉解釋:“是這樣的,二哥現在畢竟是楊老頭兒的種,他和你”
后面的話有些不好說,但是不用說完張三也聽懂了,她垂下頭想了一會兒,抬頭認真問:“我關心自己兒子有什么不對嗎?”
“這個”
“二郎不是以前的二郎,我明白。但是他畢竟是我嫡親嫡親的兒子。”張三嘆息一聲,抬起一只手捂住眼睛:“我私下天庭放棄仙身,我十月懷胎拼死產子,我為了在哥哥手下保住他情愿被壓桃山十數載他是我的兒子,我憑什么不能認?!他沒了記憶,但他還是我的二郎,只剩我一個人獨自記得這些往事難道是我愿意的嗎?!”
好嘛,這都快哭了。風小小抓抓頭,張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從楊硯的角度來看,莫名其妙的多了個親娘確實可能不大自在。但如果從張三的角度來看,自己本應該最親密的血緣家人突然視自己為陌路,這種感覺又怎么可能好受?!
風小小也郁悶了,認真說起來的話人家確實沒錯,自己幾個看人家是自來熟有些干涉他人隱私,在對方的角度來看卻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憑什么她有兒子不能認?!憑什么兒子不記得了她就得有禮疏離裝得也像陌生人?!
這事情不是風小小能勸的,風小小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大本事能勸得來。
安安靜靜讓張三自己平靜了一會兒,等對方終于把手從眼睛上放下來,風小小這才松口氣,忙順手從旁邊抽張擦手的厚紙巾遞過去:“三姐我錯了,你和二哥事情我以后絕對不多嘴。”
張三勉強笑笑,深呼吸幾下,很快又重新掛上一副輕松表情。
兩女人打開門正想若無其事出去,抬頭一看,楊硯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站在門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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