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哥一瞬間有不對勁感覺,但他畢竟對某方面的了解還不夠深刻,所以自然也就無法清楚自己預感到不對的具體原因是什么。
記者們瞬間被更加標致的“野外突發地顫”這一神秘事件所吸引,分出一半人打算到附近去看看怎么回事,武小哥想了想,也分出一半人,一來是為了保護這票可以說職業意義就在于花樣作死的特殊人群,另外一個原因自然是因為他自己也好奇。
于是之后的雞飛狗跳先不論,總之在他們開始忙碌的時候,風小小終于是撤退到安全區域,并順利等到了來迎接自己的小車。
“嚇死我了二哥!”
上車后首先就是從司機手里接了個新電池板,而后風小小迫不及待聯絡好基友:“剛才我好象做了件錯事。”
“錯到什么地步?!”楊硯突然有不詳預感。
“呃”
風小小不好意思看眼前排司機,對方從后視鏡看過來一眼,而后很上道升起隔離板,于是風小小終于能夠暢快說話:“你絕對猜不到我剛看到了誰武哥啊有木有!他不知道從哪個工地征集了鉆機過來,跑去我們之前打架地方勘察現場去了,然后還有一票記者在采訪,我估計事情鬧大程度還要超出我們想象。”
“等等!先別說了。”楊硯邊頭疼邊忙阻止:“你剛說小武也在?!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吧,電話里不方便。”
“不方便?!”有毛不方便的。隔離板都升起來了風小小疑惑了幾秒鐘,然后突然想到什么,小臉刷一下變白。
尼瑪確實不方便。要是調查負責人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問題武小哥可是說不定能從照片認出自己來的。
平常時候公民都有隱私保護,但要是現在這種時候,沒準自己手機已經被六扇門收進監聽名單草!這日子沒法過了!
悲憤掛斷電話,風小小一路忐忑被送回陶藝吧。
楊硯同樣焦躁,但好歹比風小小還沉得住氣一點。
風小小從一開始就受武小哥偏幫保護,雖然覺得好笑沒必要,但心里還是領情的。與覺醒后才圍繞在自己身邊的知根知底小伙伴不同。全不知情的武小哥幾乎是從第一面開始就無條件回護風小小,雖然這中間有他自己判斷失誤和錯誤腦補的因素在里面,但不管怎么說,風小小記下這情了。
要么怎么那么多神明都不敢拿這一個凡人怎么樣呢。盡管對方自己本身武力值爆表是一方面。但更重要方面還在于沒人敢冒著惹毛風小小的風險真下死手。不然大家一窩蜂沖上去刷個大招,再厲害的武修也能變成死修了。
就如之前所說,風小小現在有被家長抓到的心虛感。有所顧忌是理所當然的,而楊硯等一開始就受武小哥歧視人群自然就沒這考慮。
再有一個因素是男人想法和女性有根本不同,女人考慮事情畢竟柔和,男人則更加殺伐果斷。比如楊硯焦躁歸焦躁,但考慮的是萬一實在沒法掩飾情況下和武小哥直接攤牌,接著要么就是拉后者入伙,要么就是翻臉各憑本事。
而反之,風小小則更傾向于怎么隱瞞真相這個解決方式思維方向不同,造成的現在心情輕松程度自然也就不同。
好容易回了陶藝吧,風小小剛抓到楊硯,早就宅到快暴走的伏羲也下來抓人了。
“二哥我跟你說!剛才武哥帶人去挖掘現場啊,嚇死人了有木有!我再早走出去一步差點就被抓個正著!”風小小直接跳腳。
“小媧何時回來的,怎不先來尋我?!”伏羲磨牙。
“然后我一著急一上火,頭腦發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直接造了個偽地震想把人嚇走。”風小小開始憂傷。早先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回想起來才覺得剛才真是出了一昏招,事情被越鬧越大,本來就已經岌岌可危的形勢,現在是愈發難以收場。
伏羲不爽被忽視:“小媧”先說說結婚后的洞房步驟可好?!
“二哥快想個辦法啊!!!”風小小緊抓楊硯不放。
“”伏羲轉盯楊硯。
楊硯:“”
臥槽能不能一個一個來?!!
一鍋泡面遞出去,先安撫了據說兩頓沒吃的風小小到一邊兒去,楊硯咳嗽一聲專心解決最大boss:“那個羲哥啊,我覺得”洞房的事情其實不急這話該怎么說?!世界末日在人家眼里都不是回事兒,敢搶了人家到嘴邊的肉,人搞不好直接就能和你翻臉。
絞盡腦汁想了又想,楊硯突然覺得自己分外苦逼,憑毛他要幫其他男人琢磨著該怎么泡自己好基友?!
伏羲才不管楊硯心情如何坑爹,直接無視繞開這人,坐到正在吃面風小小身邊去:“小媧可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我想說”風小小含著一口面條淚奔:“誰能先幫我把武哥那邊的事情解決了?!”
伏羲和風小小思維根本不在同一頻率,大方拍板:“既然如此,我許他一個神位又如何!此人本就在修行者之列,收來也可為一助力。”
“”人家根本不稀罕你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