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北之地核心區!
在一望無際的冰原之上,一座祭壇高高的聳立著。
祭壇直徑足有百余米,高四十余米,通體血紅。
祭壇之上有著道道的紋路,其中滿是鮮血在流淌著,祭壇中間有著一個凹槽,凹槽中間有著一個血紅色的月牙兒印記。
月牙印記散發著幽光,蘊含著濃郁的能量波動。
祭壇周圍五百米范圍內盡是各類魂獸的尸體,一個個灰衣身影還在不斷地朝著這邊搬運著魂獸尸體。
尸體一落下,體內的鮮血便仿佛受到了牽引一般,朝著祭壇不斷的流去。
在離祭壇約莫一千米的一個隱蔽的冰洞中,一群人的身影顯現而出。
“小夜,消息傳給主上了嗎?”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雙手背負,看著君逸夜,口中淡淡問道。
“我已經將信交給了主上的屬下,想必此刻的主上已經看到信了。”
“而且這一次出去我也有了新的收獲,主上的龍王殿實力強大,光是極限斗羅就有兩名不說,而且更令人驚訝的是現在的主上已經是新建立的武魂帝國的圣皇了。”
“手下還掌控著武魂帝國的諸多魂師,一統了整個大陸。”
“初步估計主上的麾下,極限斗羅級別的存在至少有四名之多,而且主上自身的實力無比恐怖,當時的青白二帝就是被主上輕而易舉的一劍擊殺的。”
“按照仇木易對于主上的忌憚來看,即便是他本人也未必是主上的對手,而且圣靈教實力大損,雖然都吃了墮落之種,提升了實力,但和主上麾下的實力相比,依舊有著很大的差距。”
“再加上我們里應外合,打圣靈教一個措手不及,一舉滅掉圣靈教不是問題。”
君逸夜輕聲說道。
“主上麾下的實力竟達到了這樣的程度嗎?當真令人驚訝,老夫若是沒突破到極限斗羅,在主上麾下或許還不夠看吧。”
老者笑了笑,神情之中難掩震驚之色。
這名老者便是裁決魔龍一族的老族長,裁決斗羅君天成,曾經半步極限的君天成,如今也已經突破到了極限斗羅的層次。
裁決魔龍是超級武魂,突破極限斗羅之后戰斗力還是相當不弱的,而且君天成可是靠自己突破極限斗羅的,并沒吃過墮落之種,他的實力比起當日的青白二帝還要強上一分。
此刻的他雖然才剛突破,但是和千道流相比,卻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這么一來倒是穩穩的鎖定了勝機,任憑圣靈教再怎么蹦跶,在這樣的實力碾壓下也只有敗亡一途了。”
君天成捋了捋自己的雪白胡須,輕聲笑道。
“父親說的是,小夜既然把信傳出了,那么接下來主上肯定就要有所動作了,獅皇那些人是不是該處理掉了。”
君臨城做了個抹喉的動作,對于這個獅皇,他可是看不順眼很久了,沒辦法,他的武魂是暗獄魔龍,獅皇的武魂是圣光魔獅,天生的不對頭。
獅皇的魂力雖然比他高一些,但卻是頂級武魂,而暗獄魔龍卻是裁決魔龍變異的超級武魂,是以兩人的實力倒是在伯仲之間。
“我覺得還是等主上到了之后由他處理比較好,在極北之地大肆屠殺魂獸血祭的事情,我等雖未插手,但以小夜所說,主上對邪魂師血祭之事可謂是恨之入骨,所以這股怒氣還是要讓主上發出來才行。”
“既然血祭之事必須有一個背鍋的人來承擔主上的怒火,那么獅皇便是那個最好的選擇。”
君龍城輕輕開口,作為裁決魔龍一族的當代族長,他考慮事情就要比君臨城全面的多了。
“龍城說的對,這個獅皇還是留給主上來處理吧。”君天成點了點頭,表示贊許,陸淵的怒氣要是不發出來,難免可能會遷移到他們的身上,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們是想立功,在陸淵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而不是被陸淵遷怒的。
“哼,便宜他了,那就讓那個獅皇再多活幾天吧。”君臨城哼了一聲,淡淡說道。
君天成看了他一眼,目光深邃,說道:“等著吧,等主上來吧,我有預感,這一次大戰怕是會打的相當的激烈啊。”
“嗯嗯!”君逸夜等人同時點了點頭,兩大勢力交戰,至少幾十名封號斗羅決斗,又有著諸多精銳魂師參戰,這戰斗若是不激烈反而是一件怪事了。
不過想一想能參與如此宏大場面的戰斗倒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啊。
……
武魂宮,圣皇殿!
陸淵高高的坐在圣皇寶座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殿中的眾人。
“諸位愛卿可知朕今日召集爾等所為何事?”陸淵看著下方的眾人,語氣平淡的問道。
“臣等不知,還請陛下示下。”諸多大臣齊聲說道。
陸淵目光橫移,淡淡說道:“朕接到消息,圣靈教欲在極北之地建造血月祭壇開啟空間之門接引圣靈教軍隊侵犯我斗羅大陸,面對如此事件,諸位愛卿覺得我等該如何處理?
“啟稟圣皇,老臣以為我等當興王師予以迎頭痛擊,圣靈教竟然妄想染指我帝國疆土,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金鱷斗羅站出身來,聲音鏗鏘的說道。
“老臣附議!”菊斗羅也站了出來,“敢挑釁我武魂帝國的威嚴,圣靈教一行,理應誅滅!”
“老臣也附議!”鬼斗羅站出身來,略帶陰側的聲音響了起來。
“哦,那其余諸位愛卿有何看法?”
陸淵唇角微勾,淡聲問道。
“臣等附議!”諸多大臣齊齊表態,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打他丫的。
如今武魂帝國建立,正是如日中天之時,朝堂眾臣正可謂是信心十足,志得意滿。
整個斗羅大陸都被統一了,小小一個圣靈教也敢炸刺,你敢跳出來,我就敢打你。
不削你一頓,你就不知道花為什么這樣紅。
如今的武魂帝國可謂是面對著誰都敢打一架,國家向心力相當的強大。
面對著這樣全員請戰的局面,陸淵自然是不勝歡喜,他自己就是一個戰斗狂,這種強勢的作風,一不合就開打的行為舉止頗受他的喜歡。
有人說戰爭是屬于男人的浪漫,這話其實不假,戰場才是男兒肆意縱橫的最佳場所。
“看來大家的請戰之心頗為濃厚啊,好,那朕就滿足諸位愛卿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