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先生真以為,外子和老身都是身染微恙?”束蘭秋見楊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有些信了幾分。莫非是邊勇的病氣沾染到了自己和丈夫身上,所以才被楊晨看出來的?
“邊盟主和長老你現在倒還是小事,恐怕真正病倒的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楊晨緩緩的搖了搖頭,說出了這番話。
這話一出,頓時間讓束蘭秋心中多了幾分希翼。邊勇纏綿病榻,已經有上百年,束蘭秋夫婦兩人想盡了辦法也無濟于事,只能靠著幾個結義的兄弟每日里幫忙度入靈力才能夠維持生氣。楊晨竟然只靠著看了自己和邊旭仁一眼就半斷有病人,這份眼力可著實讓人吃驚,說不定還真的能夠醫治好邊勇的病痛。
“實不相瞞,的確有一個病人。”束蘭秋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救命的稻草,既然楊晨看了出來,她也馬上就坡下驢,承認了有病人之事。
“想必是邊盟主和長老你們的親近之人。”楊晨也沒有自己猜對的喜悅,之事淡淡的說道。
“先生所病重之人,正是犬子。”到此刻,束蘭秋再無隱瞞的必要,飛快的承認,但馬上就緊跟著問道:“先生,犬子一直以來四肢無力,食欲不振,嗜睡無神,卻是什么病癥?”
“沒見過病人,晚輩不敢信口雌黃。”楊晨卻不回答,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束蘭秋也暗罵自己一聲關心則亂。
如果是普通的病癥,能靠著別人一說就診治出來的病癥,又怎會拖延了上百年之久還沒有治愈,卻是自己問的有些著急了。
“怪老身唐突。”束蘭秋站起身來,很是有些恭敬的沖著楊晨做了個請的手勢:“還請先生移步,且為小兒診治一番。”
很快,兩人就到了邊勇修養的房間當中,房間里,除了纏綿病榻的邊勇之外,還有一位大漢,雙目如電,盯著楊晨好一會。要不是束蘭秋帶著楊晨進來,說不定這大漢就會馬上動手。
“還請先生動手診治。”束蘭秋再次請了楊晨一次。
楊晨大大刺刺的坐在病榻之前,隨后翻看了病人的雙眼,查看了舌苔,兩只手腕之上都診脈一番,甚至還對病人進行了一些觸診,這才皺眉起身。
“如何?”束蘭秋緊張的問道,身為母親,她比任何人都著急邊勇的情形。
“這不是病。”楊晨之鑿鑿的說道:“這是中了一種罕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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