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前去成都南郊武侯祠瞻仰諸葛亮來到武侯祠門前見有眾多士兵把守百姓都被拒之門外人群都涌在門前。張俊不明所以找來人群中的一人問道:“這位兄臺請問今天是什么喜慶日子怎么如此多人來參拜武侯祠啊?”
那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張俊道:“你不是蜀人吧?今天是武侯生辰啊!”
張俊笑道:“在下的確不是蜀人我是商人來蜀地做買賣的。”
“哦?是嗎?今天可是我們蜀人的節慶日大家都來這里憑吊諸葛丞相。”那人客氣地道。
張俊又問道:“看這門口這么多士兵把守里面一定來了位朝廷的高官吧。”
“是王昭遠丞相王丞相平生最崇拜諸葛丞相他常常說自己要像諸葛丞相那樣振興我大蜀。”
這時見得王昭遠出來這王昭遠雙目炯炯有神面容瘦削氣定神閑右手輕搖羽扇倒還真有點諸葛遺風。
王昭遠帶著一班官員上了轎子轎子前面有一隊輕騎開路后面則跟著一隊士兵護送排場頗為壯觀大隊人馬揚長而去。張俊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他在后面跟蹤一直跟到皇城下面原來王昭遠是要直接進宮。
張俊正在琢磨怎么樣混進宮去只見一個太監跑出來傳話說皇上今日不早朝叫王昭遠回去。王昭遠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坐回了轎子離開了皇城。
張俊突生一計見那太監正欲回宮就快步跑了過去叫道:“公公請留步。”
那太監微愕地看了看張俊道:“你是何人灑家認識你么?”
張俊裝出神色很驚慌的樣子道:“公公你家出大事啦。高堂病得很嚴重臥床不起她喚我來叫你回家一趟她老人家快要不行了想臨終再見見兒子最后一面。”張俊不知道這太監家里是不是真的還有老母尚在但他只有搏一搏了萬一這太監的母親早就死了那自己就說是認錯人了也沒什么大礙。
可真是湊巧這一搏就讓張俊瞎貓逮上了死耗子那太監見張俊說得逼真的樣子竟真的相信了張俊所說的話大驚道:“怎么樣這樣我娘她身子一向好好的怎么說病倒就病倒了。”
張俊怕說多了露餡著急道:“你快回家去看看吧你母親撐不了多少個時辰了要快!”
“可我正值班出不得宮啊要是被宮里人知道那可是殺頭的罪!”
“就這么幾個時辰沒人會知道的。”
“不行啊我是伺候花妃娘娘的她隨時都要叫喚我要是我不在肯定會被現的。”
張俊裝做大義凜然的模樣道:“好了好了我幫人幫到底我先替你在宮中頂上一陣。”
太監聽了大喜道:“啊?真的?太謝謝你了恩公。”
張俊看著太監對自己心存感激心里覺得好笑。一般人如果是突然聽到自己的親人有生命危險時都會一時亂了分寸來不及冷靜下來多想這時候最容易被騙上當其實只要冷靜下來細想就很容易拆穿張俊的騙局只是張俊不斷地催促他擾亂了他的思維再加上親人垂危更是讓他頭腦一時無法冷靜下來張菌就是利用了人性這個弱點才能輕易得手。
張俊和他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互換衣服等張俊穿上那件太監衣后迅出手掐住了太監的喉嚨太監驚恐地看著張俊還沒等他叫出聲來就已被張俊掐斷氣了。為了安全起見張俊將他的尸體拖到巷道的一口井邊把尸體投向井里再用大塊的石頭往井里砸張俊自自語道:“別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大家各為其主罷了。”
有了太監的腰牌張俊很順利地入得宮去。張俊不熟悉宮中環境只能在里面亂撞恰巧身后有個宮女叫住了張俊:“小安子你去哪里我找你好半天了圣上駕幸我們‘淑儀宮’了快跟我回去要不然花妃娘娘可要怪罪了。”張俊個子跟那名叫小安子的太監相差不遠再加上小安子的衣服又讓張俊給穿在了身上所以那宮女瞧見張俊的背影便誤認為張俊就是小安子。
張俊帶著假腔應道:“是!”他低著頭跟宮女回去。
在成都的后蜀國皇宮里一間雕龍畫鳳的屋子內熱氣蒸騰。熱氣是從一池熱水中散出來的。熱水中有兩個人在洗浴一個是孟昶另一個是花蕊夫人。
在這無比悶熱的天氣里居然還浸在一池熱水中暖身蜀人的習性果然很是奇特。而對孟昶來說與花蕊夫人同洗鴛鴦浴不管有多熱那也是一件心曠神怡的事。
熱氣很濃厚迷迷蒙蒙的侍立在熱水池邊的數十個宮女太監其中就包括有張俊他可是沒有凈過身的一種雄性的沖動蔓延全身。不過隔著帷幔張俊很難看清孟昶和花蕊夫人的真實面目。他只能透過恍恍惚惚的熱氣看到水池的中央有兩個白乎乎的**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