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往外撥打電話,傅延承卻是又悠悠開口:一事不煩二主,干脆你幫我給百冶公社那邊聯系一下,讓他們給藍磚廠打個招呼。
你什么時候這么熱心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不過是幫朋友個忙。
你傅延承是個什么性子,別人不清楚,我還能不知道,快說說,什么個情況
你這轉業,連性別也轉了,怎么這么八婆。
行行行,不問了還不行,遲早也能知道。
傅延承盯著人把事情辦好:我先走了,事成了找時間請你吃飯。
你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那我可就等著了。
傅延承回到縣公安局的時候,正好趕上陳父強撐著過來了解情況,特意停了下來:你是說柳家的人已經拿到了當事的人諒解書出去了
是。
如果我們也能拿到當事人的諒解書,是不是也可以和解
如果當事人愿意出具諒解書,也不是不可以,但清霜確實觸犯了法,具體還得看當事人的態度,畢竟她是主謀,用不正當手段引誘柳家人為其實施犯罪。
傅延承眼里閃過厭惡,做了惡心人的事,還想當事人寫諒解書,還真是想的美。
陳家這邊,因為確實只有陳母清霜策劃并找了柳家大房對初雪出手,所以陳父一早便放了出來,只是老爺子住院和小兒子被抓女干的事搞的他焦頭爛額,一直到現在才抽出空來處理妻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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