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教訓完秦菜,覺得還不解恨,又教訓了一遍。秦菜咬牙強忍,最后又被白芨“教訓”了一番。白芨教訓她教訓得通體舒泰,攬她在懷里點了根煙。月美人青絲如珠如云,枕了他一肩。秦菜在他寬厚的胸膛上畫圈圈:“師叔?”
白芨吐了個煙圈:“說。”
秦菜試探著跟他提要求:“我想要個法寶,沙鷹那樣子的。你教我煉嘛。”
白芨右手的指腹滑過她光滑的背,冷哼:“戲弄我,還敢要東西!”
秦菜乖乖地蜷在他懷里,許久他終于掐了煙蒂:“乖乖地把判官測試通過了,我給你弄一個。”
秦菜撇嘴:“你先幫我弄一個,我正好用在判官測試里啊!”
白芨無動于衷:“自己憑本事。”
秦菜一臉驚訝,又伸出纖細的長腿蹭了蹭白芨的腰:“我這也算是憑本事吧?”
白芨:“……”
這天夜里,秦菜就覺得氣氛有點變化。以前白芨雖然經常“教訓”在月美人身體里的她,但畢竟礙著她師侄的身份,在小輩面前,他還是比較克制。次數、時間和姿勢什么的都比較單一。
但這天晚上他似乎狼形畢現之后,就放開了。開始要求秦菜換著法子服伺。
秦菜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也許是因為撕下這層臉皮,所以就不要臉了吧。
反正他折騰了秦菜一晚上,秦菜累得不行,閉眼就睡著了。
睡不多時,她就覺得體內不對。
她的魂魄并不能完全進入月美人的身體,現在可以進去三魂四魄。還有三魄仍然只能放在別處。
以前一直沒有什么,但是今天,似乎是白芨的狂野刺激了這具身體。秦菜睡到五點多鐘時醒來,就發現體內有些許的騷動。如果是以前,這種細微的動靜她絕難發現,但是現在,她對魂魄敏感無比。
這一種細微的騷動,是體內有別的魂魄的征兆。
她心中不安,只得再睡,以陰眼觀察。而這一次觀察,卻也讓她震驚不已——在月美人的身體里,有她的另外三個殘魄。在今夜白芨的刺激下,這三個殘魄開始蘇醒了。
其他的魂魄不知道能不能聚攏,秦菜心下猶豫。如果月美人真的蘇醒了——自己也就能脫離白芨了。好處是自由,壞處是以前打下的感情基礎全部白廢了。
怎么辦?
秦菜猶疑不定,一種方法,可以把月美人的殘魄偷偷藏起來,延緩她的蘇醒時間。但是月莧如今的魂魄本就不齊,殘魄更是虛弱無比,一旦從體內再取出來,她根本就不可能再復活了。
秦菜醒來后還在糾結,從師叔對她的感情來看,這似乎是真的不大好。
但是如果不這么做,白芨肯定會想辦法替她聚攏殘魂。一旦她有了意識,自己就只能又回到了。
一夜思考沒有答案,第二天,白芨似乎也勞頓過度,沒有那么早起床。
十點半,床頭電話想了,秦菜接起來之前白芨就說了句:“說我不在。”
來電的過來是人間的判官,找白芨。秦菜按白芨教的話說了,那邊顯得很著急:“小姐,您知道判官長的其他聯系方式嗎?二爺的夫人舊疾突發,二爺正在四處找他。”
秦菜看了白芨一眼,白芨眼睛都沒睜,半睡半醒地念了一段咒語。秦菜照著重復給對方。對方記下來,突然又問了一句:“小姐,幫我再問一下您身邊的男人,二爺夫人的小狗也一直嘔吐不停。”
“……”
掛了電話,秦菜鉆進被子里繼續糾結——我是告訴師叔呢,還是干脆阻止她復活呢?她還沒想出個結果來,白芨就攬過她又“教訓”了一番。
秦菜都怕了他了:“師叔,雖然我的確犯了錯,但是你也犯不著教訓我這么多次啊……”
沙鷹和談笑還真是而有信,說三個晚上不回來,居然就真的三個晚上沒回來。
秦菜被白芨教育了個徹底,但總算也學到了點東西——白芨教了她不少東西。還給了她一本油符的符咒大全。
秦菜有些日子沒接觸到這些東西了,白芨卻也是有要求的:“判官測試,你要是這樣都上不去,就等著死吧。”
秦菜也分外發奮圖強,她也想往上動一動,畢竟老是任著個線長,就像個靶子,秩序早晚會再找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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