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鷹握住那雙雪白的皓腕搭在自己肩上,攬住她深深擁吻。他右手解著秦菜襯衣的扣子,技術沒得說,秦菜開始還不合作,很快她就知道這樣纏斗下去,天黑之前都走不了。她只得妥協了:“去休息室,別扯壞我的衣服!”
沙鷹脫了她的襯衣丟在沙發上,抱著她去了休息室,一進去他就不平了:“辦公室是辦公的地方,弄這么大一張床,太過分了吧?難怪談笑那么輕易就答應分給我四天呢,哼!”
秦菜氣得鼻子都歪了:“沙鷹你腦子里全部種的是香蕉嗎,那么黃!”
沙鷹很快脫了衣服,他做起來一定要暢快漓淋,敷衍了事是絕對不干的。
秦菜怕他真扯壞自己的衣服,只得自己動手,把容易扯壞、弄皺的先脫了。沙鷹替她脫剩下的衣物,秦菜還是有些擔心:“門口還有人在的,不要鬧得太過……嗯……”
結果……沙鷹這家伙有哪次是能鬧得“不那么過分”的么?
當然是沒有。
完事之后,他起身去洗澡,秦菜幾乎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魂魄還好,韌性很足,但這具身體體質就一般了。但她不能就這么躺著,一會沙鷹出來,見她衣衫不整,恐怕還走不了。
她一邊扣著胸衣的扣子,一邊走出休息室。但是推開門的時候,秦菜如遭雷擊。
外面辦公室里,她的襯衣還理直氣壯地趴在沙發上,而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白芨。四目相對,秦菜簡直是汗如雨下了。
“師……師叔,呵呵,呵呵呵,真巧哈。”秦菜干笑了兩聲——尼瑪,她胸上就穿著胸衣,這時候后面的排扣還沒扣好。幸好褲子是穿好了,不然今天……
她飛一般奔過去把襯衣撈過來,然后火速退回休息室:“我先穿衣服!”
可她穿件襯衣,肯定不用沙鷹洗澡那么久的。秦菜出來的時候臉色簡直比猴屁股還紅。她的衣服已經穿得不能再整齊了,被汗濕的長發有的還沾著細嫩的肌膚。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好像要滴出水來。
她在沙發上坐下去,訕笑:“師叔,有事?”
白芨一直在看著電腦屏幕,上面密碼是公用的,上層都知道。但他打開的是什么秦菜就不得而知了。
他不說話,秦菜只好也閉了嘴。過了幾分鐘,沙鷹出來,他頭發還濕濕的,這時候也正扣著衣扣。見到秦菜坐得規規矩矩的,他本來還有些不解。再一轉頭看見坐在辦公桌后面的白芨,自然就全都明白了。
他自然也意外,但臉皮明顯與秦菜不是一個層次的。他徑自上前坐到秦菜身邊,還拍了拍她的臉:“白先生,您怎么過來了?”
白芨這才沉聲道:“這里是你們鬼混的地方嗎?”
秦菜不吱聲,沙鷹倒是滿不在乎:“當然不是。”他似乎發現了秦菜的緊張,只是把她摟過來揉了揉,“怕什么,白先生只是過來指導工作的,又不是捉奸的。不過今天是星期天,這里沒有人上班。六個線有幾個組在出任務加班的,我倒是可以帶白先生過去看看。”
他這么一堵,白芨確實是不好說什么了——再說真像是捉奸了。
秦菜還沒說話,沙鷹已經起身,是真打算帶白芨出去轉轉的意思了。白芨今天情緒卻很不對,就是不肯順著沙鷹給的臺階往下走:“沙鷹,這里是資源部部長辦公室!你應該在哪里?!”
沙鷹輕咳了一聲,立刻收了笑,一臉嚴肅地道:“回白先生,工作日我應該在培訓中心。今天這時候我本來應該在床上睡覺。”他一指休息室那張床,更加厚顏無恥地道,“這不您來了嗎,我出來迎接一下……”
他吊兒郎當的時候沒個正形,這會兒嚴肅的時候更加不正經了。秦菜低著頭,白芨也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滾出去。”
今天他情緒有點不對勁,沙鷹發現了。他只是坐在沙發上:“原來白先生是有事要找藍部長,那你們談吧。”
秦菜心下一暖,這時候也鎮定多了。她坐到辦公桌旁邊的椅子上:“判官長是要審查資源部的運轉情況嗎?”
不待白芨說話,她已經看見電腦屏幕上確實是最近資源部的工作日志。
秦菜把最近實體存檔的福壽收入都搬出來,細細地向他匯報。
這一下午算是耽擱在這里了,但是誰也不敢說什么——誰讓他是老大呢。
下午五點多,白芨總算是走了。沙鷹牽著秦菜的手下樓,秦菜一臉佩服:“你居然敢跟他那么說話。”
沙鷹倒是出乎意料地很正經:“他今天有點不對勁兒。”
秦菜一陣臉紅:“誰知道他什么時候進來的,都聽見了些什么……是個人都不會正常吧。”
沙鷹正視她:“他那樣的修為,本是應該聽什么都影響不了的。而且最近月小姐已經醒了,他應該是吃飽喝足,不應該這么容易影響情緒才對呢。”
秦菜一時臭美:“難道他喜歡我,吃醋了?”
沙鷹看了她一臉,最后拍了拍她的頭:“不錯,幽默感見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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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上了車,秦菜玩笑歸玩笑,正經事還是有想的:“當時你要是走了我就能知道他是什么企圖了。”
沙鷹冷然道:“可我他媽能走嗎,他如果真想干點什么……你愿意也就罷了,要是不愿意,我走了還算是人嗎?”
車一路駛向天廬灣,秦菜看著他俊美無儔的側臉,突然想到小學時作文里的一句話——他在我眼中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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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身上癢得不行,寶寶金水什么的全都用過了,坐不住啊坐不住。這就是傳說中的皮癢嗎。==
下一章晚上八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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