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具身體確實是很豐滿性感,白芨似也想起什么,喉頭微動,依然沒作表示。
秦菜索性狠了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伸手過去,輕輕伸進白芨襯衣下擺,白芨渾身一僵。會議室里恐怕不止三十個人,他警告地看了秦菜一眼,用力抽出她的手。
秦菜當然不會就此罷休,既然已經走出了第一步,就不要回頭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可是,就暫且扔在腦后吧。
她再次伸手過去,這次直接拉開了白芨的拉鏈。白芨猛然握住她的手,那力道仿佛要將她手骨捏斷。她指尖隔著布料滑過里面正沉睡的東西。白芨呼吸微微一滯,握住她手的力道就松了不少。
秦菜整只手都劇痛無比,但這時候也不能前功盡棄。她隔著里面輕薄的衣料慢慢游走,白芨轉頭去看ppt,表情里看不出端倪,唯有眼神里,竟然有一絲迷離。
月莧可不會這么伺候她,他也舍不得那雙嬌軟干凈的手做這些事。自己對她……是不是珍惜過度了?其實如果可以和她這樣,也沒必要……
他心里的掙扎,秦菜不知道,當然也沒必要知道。她的五指終于爬過了那片薄薄的、遮擋的布料。那東西在她五指山中緩緩抬頭,白芨在桌下握住她的手,秦菜以為他會抽將出去。不料他只是用力握住,讓她更緊實地包裹那個已經醒來,正在努力示威的家伙。
秦菜于是更用力地緊握它,它似乎也激動不已,緩緩滴出了露珠。白芨表情雖然一直平靜,喉頭卻明顯地滾動了一下。他看了秦菜一眼,有憤怒、有輕蔑,更多的卻是扭曲的欲-望。
秦菜卻在這時候收回了手,她從包里抽了紙巾,把手細細地擦拭干凈。
——不管是釣魚還是做陷井,餌給太多,獵物吃飽就跑了。
她現在要的不是喂飽他,而是給他這種感覺,要讓他吃,但又不能飽,飽則生厭。古語不是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ppt結束之后,是部長發。秦菜坐得最近,而且這次秩序的大掃蕩,資源部也是損傷最重的部門,幾乎全軍覆沒。她第一個發倒是在情理之中。
秦菜站起身,把最近資源部的運轉情況再匯報了一下——因為上周日已經給白芨匯報過,這時候倒是信手捻來。對各種數據的熟悉程度,便是二爺也輕輕點頭。
就這么輪了一圈,最后是白芨作發總結,秦菜頗為意外——一般最后總結的,不應該是二爺嗎?
白芨卻根本沒有起身,看得出來他和二爺關系不淺。他淡淡總結各部門運轉情況的時候,秦菜又伸手挑撥他。他濃眉微挑,垂眼再丟了一個警告的眼神,聲音仍是不緊不慢,連語調都沒有任何變化。
秦菜的手剛剛用濕巾擦過,上面沾了薄荷,那東西沾在手上不覺得,沾在最細嫩的地方,滋味就難以表了。
白芨臉色愣是一成不變,強撐著做完了總結。二爺微微點頭,又是新的運轉制度,各部門的人員待遇都有提高。
連組員的底薪也提高了百分之十。
在整個制度宣讀完畢之后,白芨看向秦菜的目光簡直就是冒火。如果不是這場合,秦菜幾乎能夠想象自己的下場——他肯定撲上來,啃得自己連骨頭渣都不剩。
但是有了這個如果,他終于是一聲不吭,堅持到會議結束。
會議之后是聚餐,這個直接在逍遙閣就能操辦。
在二爺離場之后,秦菜立刻就想離場。但白芨握著她的手腕,她每掙扎一分就加重一分力。眼看大家都要離場了,秦菜揚聲問:“判官長,還有什么事嗎?”
諸人都看過來,白芨畢竟是除了二爺之外這里最高級別的管理了,他也是要臉的。這時候他只得放了手。
秦菜沖他微微一笑,轉身混在人堆里,以特別職業的步伐走出了會議室。
白芨沒有參加后面的聚餐,他驅車直接回家。月莧見他這么早回來,難免有些意料。他卻只是一手攬住她的腰,隨手將她壓在門上,就開始解她衣服。月莧有些不適應——她對白芨的印象,還停留在白芨還在為秩序效力的時候。
那時候的他對這些事也一向含蓄淡泊,和白河一樣是個清心寡欲的人。
白芨用力撕開她的衣裳,布帛裂開的聲音響起,他用力親吻月莧,將她一條腿抬高,盤在自己腰間。再一抬頭,卻見月莧眼中難的驚懼。
焚心的火焰突然散盡,他勉強笑了一下:“開個玩笑,嚇到你了?”
月莧望了他半晌,最后才輕吁了一口氣:“……出了什么事嗎?”
白芨放下她的腿,溫柔地吻吻她的臉:“沒事,開會到一半,突然很想你。”
月莧摟住他的腰,將臉蹭到他懷里。白芨撫摸著她的長發,心中有憐愛,也有無奈。
作者有話要說:聽了寶貝兒們的話,按時睡覺,用了無極膏,喝了副中藥,又把晚霜當身體乳用了,嗯嗯,果然今天好多了。看來是濕熱重,皮膚干導致的。
嘴嘴,下一章晚上八點左右更新哈。
另外,感謝寶貝們兒出謀劃策,在下一章更新之前,本章下面留滿二十五個字以上全部送分分哈~愛你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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