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看見他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劃痕,不嚴重,他也沒往心里去。于是伸了手,幫他把那道劃痕緩緩還原:“師叔,你是真的不知道嗎?人間收取了那么多的福祿壽數,除了用以為富人權貴續命,以維持經濟來源以外,剩下那么龐大的一筆能量,到底去了哪里?我們老爺子,一身通天徹地的本事,為什么要自稱太子?秩序號稱維護天道,人間的存在就是忤逆天道,為什么兩個組織可以一直并存?”
白芨只覺得心驚膽顫:“你是說,人間真正的幕后首腦,可能是秩序的尊主?”
秦菜把他的傷口化成泥,抹平之后又轉化成血肉:“師叔,整個人間,就你還算是個明白人了。現在尊主既然現身了,就必須鏟除人間為秩序揚威。尊主你是見過的,你認為陸少淮那點本事,能夠與他抗衡嗎?”
白芨沒有說話,當然不可能,就算是老爺子健在,也絕非尊主對手。秦菜摟著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壓下來:“而你,作為人間的判官長,你是和人間綁在一條船上的,他要鏟除人間,必殺三人,陸少淮、你、我。我們三個人死了,人間才算是真正的滅亡。陸少淮不靠譜,現在能夠互相倚靠的,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雖然真相驚怖,白芨還算是冷靜。人間滅亡之后,隨時可以重建,它只是一個非法的組織。但是秩序不能滅亡,那是玄門正道的象征,要取得福祿壽元容易,而贏取整個玄門中人的信任卻是難上加上。所以就算兩個組織都在為他效力,一旦爭端無法避免,他肯定會犧牲更容易重建的那一個。
“你有什么把握能夠對抗他?”說真的,白芨對秦菜也沒什么信心——那個所謂的尊主,似乎真的已經超越人的界限了。秦菜抿唇:“說真的,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我不介意告訴師叔一些信息,讓師叔對自己的選擇有點信心。我在各處的廟宇有六十余座,信徒近二十萬。”
白芨冷哼:“人間的尊主有信徒恐不下百萬,且全是玄門精英。”
秦菜也不著急,慢慢道來:“我的魂魄已修成分-身一萬,三魂七魄,每片分-身十枚,其下可再分裂,比普通玄術師修行可增速萬倍。”
白芨眸光微沉:“這點在他面前,恐怕也是不值一哂的。”
秦菜點頭:“五行逆轉之術我已頗有心得,從他的施術上來看,他也是修習此術。而作為先知,我可以探知陰面的各種情況。而將老爺子的術法融會貫通之后,我可以將自己帶到陰面修煉。地下一天,人間一年。修煉速度可增進三百六十五倍。”
白芨輕嘆一聲:“如果擁有足夠的時間,你或許真的可以超越他。但是他會給你時間嗎?”
秦菜淺笑:“有時間啊,我們還有二爺。他是人間的首領,在退無可退的情況下,是必然會同人間共存亡的馭蛇誤惹妖孽王爺最新章節流亡戰國末年。”
白芨終于現了一絲擔心神色:“人間現在的狀況我還不了解嗎,他擋不了多久。”
秦菜點頭,繼而又緩緩道:“但是在秩序里面,秩序的三大元老,我師父,伺奉的是天道,而不是尊主。一旦我們將尊主的真面目揭開,他必挺身而出。他在秩序影響力還是有,必能帶動一幫正義之士。呂裂石擅于見風使駝,但是其子呂……涼薄,為人正直,只要證據確鑿,他必然向著天道而不是尊主。他一旦倒戈,呂裂石只此一子,也只能從之。燕重歡為人雖然狡詐,但對他的愛徒燕小飛可算是視如己出。必要時以燕小飛性命要挾。而且這個人也是趨利避禍的高手,大半個秩序元老都倒向我們了,他怎么著也得掂量。最后你我手里,還集中著整個人間的余力。這樣幾經整合,要對付尊主一個人,雖不說勝券在握,至少也不是以卵擊石。”
白芨久久沉默,秦菜像摸小狗一樣摸他的頭:“何況老爺子的整個術法記憶都在我身上,說來起我也說是師叔的半個師父……”
“滾!!!”
接下來的日子,白芨再也沒有提及過這件事。但秦菜知道,他是默認了——既然在這個時候告訴他,就說明他沒有選擇了。兩個人這段時間都在裝傷重,自然是哪也去不了的。
秦菜大多時間都在昏睡。她昏睡就像手機關機充電一樣,是為了更快地修復魂魄、增進實力。白芨也不擔心,反正她也不亂動,他索性抱著她躺下來。天色漸漸暗了,他也不想開燈。
月莧走后,他經常這樣呆在黑暗里,跟自己說無所謂嘛,少個女人有什么關系?于是就真的當作無所謂了。可是就在剛才,他突然想如果秦菜不在,判官部肯定還是有許多美人投懷送抱的……
這樣一想,他就把懷里的秦菜搖來搖去給弄醒。秦菜是深度休眠,這時候醒來意識也不清楚。白芨語氣不善:“起來伺候我!”
秦菜簡直是悖然大怒,裹著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個花卷兒:“你還是不是人啊!我現在是病人!”
白芨摁住她,從她的額頭親吻下去——秦菜穿的是自己的本體,雖然皮相差一點,手感也差一點,這個時候也將就了。他吮吸著她的唇瓣,舌尖用力想頂開那兩排貝齒。秦菜忍無可忍,抽出手來用力一拳捶在他背上。她是僵尸,那力道可不輕。白芨現在是有恃無恐的,目前正是秦菜需要他的時候,他再不拿喬可就沒機會了。
而且這時候不墊定自己的地位,以后可指不定會成什么樣子。他撲上去,毫不客氣地撕扯秦菜的衣服。秦菜要制他自然是有多種方法,但是正如他所知的——他需要地位,不是像談笑、燕小飛一樣的狗腿,他要高于他們,高于沙鷹。而這時候的秦菜,非常需要他。
秦菜和他對視,最后緩緩伸出手,觸摸他的結實的胸膛。那指尖劃過,帶起令人顫栗的快感,他哼了一聲,引著她的手向下,示意她快點。秦菜五指觸到那個不安分的家伙,溫柔拿捏。白芨微微吸氣,任她服侍。
而半個小時之后,他突然握住秦菜的手,非常不滿:“我要全套。”
秦菜手下不停,他粗喘著試圖避開,最后實在沒忍住,一瀉千里。雖然暢快,但卻非常不滿,又被敷衍了!他摁住秦菜想再振雄風,奈何方才實在舒爽,他身體與魂魄的契合度又高,一時之間自己都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秦菜咯咯嬌笑,打電話給沙鷹,讓他速帶白芨一號過來。
白芨悻悻地哼了一聲,秦菜整個人都窩在他懷里,風情萬種,她已經學會了怎么拒絕別人,又不得罪別人。
很快,沙鷹帶了白芨一號過來,而且把沙鷹一號也帶了過來。反正白芨這里有客房,他把沙鷹一號放在客房里,挽起袖子準備去做飯。白芨不得不披衣起床,去做飯——沙鷹的廚藝,對他而簡直是先-奸后殺。
先強-奸他的舌頭,再殺死他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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