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她這樣問的,什么意思嘛。
既然已經在她家里,她又這么高興,索性把自己的難題擺出來,看她肯不肯幫我,也可以借此擺脫尷尬:“如月,我想求你幫著做件事情呢。”
“噢,你還會求人,難得,說吧。”凌如月倒是爽快。就在這個晚上,也已經不知道求過她多少次了,居然還這么說。
“就是田幫的事,田幫在上海有不少隱藏的勢力,我想讓你幫忙解決。”
“嗨,我當什么,小事情嘛,包在我身上,只要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這不是趁火打劫嘛,“如月,我可是說正經的。”
凌如月把笑容收起,故意板起臉:“我也是認真的。一直自我感覺都還蠻不錯的,可到你這兒怎么就行不通了呢?看你的樣子一點也沒動心。人家就想知道,什么人能有這么大的魅力,讓你這么不為所動?我這點小小的好奇心,總該滿足吧。”
“如月,這都哪兒跟哪兒呀。”這近乎刁難的問題,龍逍遙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凌如月的眼神落在了手中的杯子上,盯住里面的那一片嫣紅,好像自己的全部都寄托在了這杯中物上。
“如月,還是少喝點吧,多了真的對身體不好。”
凌如月不回答龍逍遙,也不再追究剛才的問題,而是問道:“龍逍遙,想不想知道我發生了什么事呢?”
聽這一說,龍逍遙暗暗松了一口氣,不管說什么,只要別糾纏著自己不放就好:“當然,愿聞其詳。”
以凌如月的精明,這種神色變化自然瞞不過去。凌如月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好,那我就說給你聽聽。”
凌如月開始訴說自己的煩惱,像凌如月這樣的絕色,無任在什么地方都會引人關注,更何況凌如月的身份是斧頭幫的繼承人,她的追求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不僅在斧頭幫中,華夏的幾個勢力家族都對凌如月虎視眈眈。
最近,斧頭幫中一個堂主老劉是一個三十歲的青年,名叫劉式金,是斧頭幫青年一代高手,也是凌天放重點培養的人物,也是在斧頭幫中凌如月最大的追求者之一。
在斧頭幫的許多人眼中,劉式金和凌如月是天生一對,認為只有他們兩個在一起,斧頭幫才能更上一層樓,成為上海,成為華夏的第一大幫派。
然而沒想到的是,在多次追求凌如月不果的情況下,劉式金這次竟然想下藥對付凌如月。
說到這里,凌如月一臉的感傷,一仰脖子,半杯酒就全灌了下去。
擋住了她伸向酒瓶的手,龍逍遙勸解道:“如月,不要再喝了。”
“不,你別管我,不喝酒,我還能干什么。”凌如月用力地甩脫了龍逍遙,一掙之下,杯子反被倒得滿滿的。
龍逍遙一把把杯子搶了過來,大聲吼道:“如月,你這是在傷害自己,是對自己不負責任。”
凌如月被龍逍遙的大聲所驚呆,有些木然的看著龍逍遙,兩行熱淚從頰上滑了下來。
突然,凌如月大聲地哭了起來,猛地撲進龍逍遙的懷里,龍逍遙胸前的衣服立即濕了一片。
現在如果把她推開,那就太不人道了。龍逍遙雙臂不自然地摟住了她,雙手在她背后輕輕拍著:“不要這樣,如月。”
凌如月的雙臂纏到了龍逍遙的脖子上,近乎聲嘶力竭地嚷道:“很久沒有人對我這么好過了,你說,為什么要對我這樣好!”
龍逍遙慢慢地把她的雙手扯過來,輕輕握住:“如月,別這樣,你是個黑道女龍頭,你要學會堅強。”
“堅強……,呵呵,……堅強……”凌如月臉頰潮紅,酒力似乎又沖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龍逍遙,忽然又不停的敲打龍逍遙,“為什么,你們男人為什么都這么色……”
龍逍遙對此無以對,感覺她人似乎在向下滑,只好雙手一緊,把她摟住。
凌如月在龍逍遙的懷里仰起頭來,臉上似笑非笑,腦袋又搭在了龍逍遙肩上。
“如月,以后別這么喝了,好嗎?”
“好,我聽你的話,以后不再這樣喝酒了。”凌如月嘴里呢喃著,身體似乎不聽大腦指揮,緊緊抓住龍逍遙的一只手,就往她的胸前按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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