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任駿暉的身體摔在銘紋閣外之后。
任北辰和城主府的人不做任何停留,身影接二連三的掠了出去,看著兩條手臂和兩條腿全部廢了的任駿暉,他們有怒氣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堂堂城主府的第一天才,青州城的天之驕子,如今連一條癩皮狗都不如,躺在地上身子抽搐著,嘴巴里不停吐血鮮血,雙眼顯得無比的呆滯。
任北辰將自己的兒子從地上抱了起來,轉頭看了眼大廳內的沈風等人后,他身上玄氣爆發,數秒鐘之后,便消失在了眾人視線里。
其余城主府的人急忙跟了上去,今天這一切對于他們來說,如同一場噩夢,一場讓他們心驚膽戰的噩夢。
見這場風波終于平息。
齊文山和潘墨等人將目光看向了沈風,其中云景騰把銘紋閣分部的大門關上了。
沈風正想要感謝一番程德年。
不過,程德年先一步開口道:“沈小友,你我之間不必太過客氣,當初如若沒有你,那么我根本不可能跨入四階銘紋師,總之哪怕要說謝謝,也是應該我來感激你。”
齊文山和潘墨等人聽到這番話之后,他們心里面更加的激動和狂熱,原來程老能夠跨入四階銘紋師的行列,也全都是因為沈風啊!
見沈風和程德年非常的熟悉,齊文山也不再隱瞞沈風的身份,道:“師尊,我們真是太無能了,昨天您指點了我們這么多人,理應好好的休息,今天卻又讓人打擾到了您!”
程德年聽到齊文山稱呼沈風為師尊,他在微微一愣之后,心里面似乎猜測出了一些事情。
隨后,齊文山將沈風如今乃是這處銘紋閣分部閣主的事情,以及他們拜沈風為師的事情,簡略的對程德年說了一遍。
聞,程德年看了眼云景騰,道:“云小子,能夠成為沈小友的徒弟,你真是走了大運,將來在銘紋一途上必能有一番成就,到時候云家的人肯定會對你刮目相看。”
轉而,他目光掃過齊文山等一眾銘紋師,道:“以沈小友的銘紋造詣,成為這里的閣主綽綽有余。”
“我和沈小友之間的交情,我想不必我多說,剛剛你們已經看到了。”
“在必要的時候,哪怕老夫我拼了這一條,也會站在沈小友這一邊,你們……”
不等程德年說完,潘墨認真的說道:“程老,我們都已經知道師尊是來自于仙界,但我們一心只追求銘紋一途,師尊的銘紋造詣讓我們很是佩服,我們不會做出任何對師尊不利的事情。”
云景騰也隨即說道:“程爺爺,您的提醒是多余的,今后誰敢對我師尊不敬,我云景騰第一個不答應。”
見眼前這些人態度,程德年十分的滿意,道:“沈小友,你剛剛所說的那場決斗是什么意思?”
此事說來話長。
關于發生在品香樓的事情,在場的人也都聽說過,云景騰替自己的師尊,將整件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當初在極風島第一次見面,程德年記得沈風才初玄境二層的修為,如今卻已經在靈玄境一層,他心里面真的十分感嘆和震驚。
曾經程德年這一脈的先祖,留下了一幅非常玄妙的畫。
畫中的大致意思,在將來的某一天,他們這一脈的人,會遇到一名帶領他們重新崛起的青年。
根據程德年自己多年的參悟,他隱隱有一個猜測,帶領他們這一脈崛起的人,并不是來自于天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