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葉非墨和唐舒文都覺得榮少此舉著實有點變態,這樣的舉動他和唐舒文做出來,那是太正常不過,榮西顧做出來,那就是不正常。
“我還要吃葡萄。”榮少冷冷說,語氣放佛在說,我要殺人一樣。
顧相宜又摘了一個葡萄,剝了皮給他,這一回她聰明了,手縮得快,榮西顧冷哼,一臉不屑,以一種誰想非禮你的表情看顧相宜。
他難伺候,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顧相宜很坦然。
午夜一點,總算是散場。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山口一郎和另外一名山口組的男人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唐舒文問,“榮少,轉戰下半夜嗎?”
榮西顧勾著顧相宜的腰,“不必了。”
他帶著顧相宜上了防彈林肯車,揚長而去,一句廢話都不多說。
唐舒文問,“他什么時候弄個女人在身邊?”
葉非墨幸災樂禍說,“榮少一直不近女色,每次談生意,大家身邊一堆女人,他一個人都沒帶,道上都傳他那方面有點障礙,估計他臉面掛不住,總算開竅找個女人來充場面。”
唐舒文,“你真惡毒。”
“我是實話實說。”
榮西顧似乎喝高了,人靠著真皮軟墊閉目養神,臉上有一股薄薄的紅,從顧相宜的角度看去,頓時覺得安靜時的榮西顧,有一種說不出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