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險中求。
這個道理陸錦知道,所以在猶豫了一番之后,他還是決定冒險一試,而且根據一個小時之前內線的電話,裝甲師那邊一切正常,值得冒險一試。
就這樣,陸錦離開了國防部,驅車前往南苑,隨行的還有數百名士兵。
分乘數十輛載重卡車,一路高速向南行駛,爭分奪秒的沖向南苑裝甲兵駐地。
現在,距離南苑已不到一公里,陸錦的心卻跳得更快。
政變之夜。
這四周卻聽不到任何炮響、槍響,只能聽到那單調乏味的雨聲,這實在讓人心里不塌實。
陸錦向車窗外望了過去,但是四周仍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現在已是凌晨三點半鐘,正是人們熟睡的時候,很難想象,在這樣一個小寂靜的雨夜,居然會有一場軍事政變發生。
終于,司機減慢了車速,南苑到了。
陸錦很快看見了那燈火通明的軍營正門,那里的哨兵屹立在哨卡上。
燈光下,哨兵的影子一動也不動,橫在軍營正門外的路障也依舊橫在那里,同樣一動不動。
看起來一切正常,陸錦一聲令下,車隊加速前進,在軍營正門前被那兩名哨兵攔下。
“我是國防總長陸錦!奉總統命令,前來調遣部隊進京維持秩序!”陸錦拿出證件,交給哨兵,并要求與基地司令通電話,哨兵同意了他的請求,將他領去哨卡,并為他搖通了電話。
電話是裝甲師的一名值班參謀接的,明白了陸錦的來意之后,那名參謀就跑出來,領著陸錦進了軍營,他的隨行衛隊也一起跟了起來。
“原來城里發生了暴動,難怪電話搖不通呢。
請陸總長在辦公室稍坐,我去叫師長過來。”
參謀將陸錦領進辦公室,為他倒了杯開水,然后調頭一溜煙的跑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還有幾名值班參謀,圍著陸錦問東問西,打聽為什么要調兵進城維持秩序,陸錦將想好的說辭講了出來,還是以請愿退伍軍人為借口,至于“趙振華發動政變”的借口,他現在可是不敢用的,在場軍官中難保就沒有趙北的嫡系。
陸錦正與參謀們商量進軍路線時,那名去喊師長的參謀又跑了回來,身后跟著一人,跨進門之后,那人就喊了一聲。
“陸錦,你搞什么鬼呢?明明是有人想搞政變,推翻民選政府,你卻說是退伍軍人暴動,真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還想調兵?妄想!”一聽這話,陸錦一凜,回頭一瞧,果然是蔣方震,而跟在蔣方震身后的則是三軍參謀總長藍天蔚。
“你們”在這里?”陸錦頓時兩腿一軟,癱在了椅子上,不用辯解什么了,蔣方震的話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而且,陸錦的預感得到了證實,政變計劃確實早就泄露了,人家這是在守株待兔呢。
“不在這里的話,我們會在哪里?就猜到,你們在總參謀部撲空之后,就會到這里搬救兵。
可是我卻要告訴你。
這里的兵,你們是搬不動的,就算是炊事兵,也不會跟你們走。”
藍天蔚說著話,已走到陸錦跟前,呵了一聲,陸錦甚至來不及拔槍,就已被那幾名剛才還跟他聊天的參謀給反剪雙手,繳了械。
“陸錦。
老實呆著,我們現在不會為難你,你帶來的人現在也已經被繳械,等我們跟著總司令平息了這次武裝叛亂,會專門組織一個軍事法庭的。”
藍天蔚吩咐士兵將陸錦捆了起來,并押去禁閉室。
陸錦垂頭喪氣的被人押出辦公室,剛走出辦公室,就聽見從操場乖邊傳來一陣吶喊,但是距離較遠,卻是聽不清楚在喊什么。
“那是什么?”陸錦回頭問走在后頭的蔣方震。
蔣方震說道:“那是總司令在雨中閱兵,他只比你先到了十幾分鐘,不過我們可比你先到了半個小時。”
“他們在喊什么?”陸錦又問。
“今晚平叛部隊的口令:鐵血護憲。”
蔣方震戲德的笑了笑。
“鐵血護憲?這才是指鹿為馬呢。”
陸錦氣急反笑,他突然明白過來了,為什么他們這個漏洞百出的政變計劃可以一直拖到實施的時候,原來,對手果然是在守株待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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