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底很快揭曉,下午六點鐘的時候,天還沒黑,但是槍聲已經響了起來,機關槍、沖鋒槍的射擊聲中,還夾雜著爆炸聲,而戰斗在六點半鐘的時候就已經完全結束了,看守監獄的美軍和菲律賓軍人全都放下武器投降了,然后,一支身穿叢林迷彩作戰服的部隊就突入了監獄,并打開了牢房的所有牢門。
“你們自由了我們是中國傘兵執行亞盟決議的國際安全部隊從現在起,你們所有的人自由了”
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站在牢房里大聲高喊,用的是中國話,標準國語。
“有人能聽懂我的話么?有人能聽懂我的話么?”
那名軍官又喊了幾聲,接著,他就聽到了回答。
“我會說中國話。”蔣阿采在人群里舉起手。
“你站過來,你叫什么名字?”軍官將蔣阿采叫到身邊。
“我叫蔣阿采。”
“很好,蔣阿采,我叫祁乘風,中國傘兵指揮官,你可以叫我祁少校。”
軍官和藹的拍了拍蔣阿采的肩膀,看了看他的臉色,叫來一名醫護兵,為蔣阿采檢查健康情況,同時叫蔣阿采將他剛才的話翻譯給在場的菲律賓人聽。
翻譯之后,現場一片歡呼,興高采烈的菲律賓人將那些中國傘兵圍了起來,并將他們舉過頭頂,歡呼著走出牢房。
囚犯們都在外頭狂歡,牢房里頓時安靜下來。
蔣阿采看了眼這名傘兵少校,問道:“你們是從什么地方過來的?是中國參戰了么?”
“我們是從婆羅洲那邊飛過來的,任務就是解救你們,尤其是那幾位‘胡克運動’的領袖人物,并幫助他們在棉蘭老島建立獨立基地。至于中國是否參戰,目前還不好說,畢竟,我們執行的不是普通戰斗任務,而是亞盟托管區安全防衛任務,我們的敵人并不明確,誰阻止我們行動,誰就是我們的敵人。”
少校的話讓蔣阿采有些迷茫,不過他已沒工夫仔細琢磨了,一群熱情的菲律賓獨立運動分子沖進牢房,將蔣阿采舉了起來,扛著他趕去監獄操場,讓他目睹一場儀式,升旗儀式。
只見現場已升起了三面旗幟,一面是中國國旗,一面是亞洲聯盟的盟旗,另一面則是囚犯們因地制宜現場繪制的一面獨立菲律賓的國旗,“胡克運動”的成員們簇擁在那面菲律賓國旗下,手捧左胸,向國旗行注目禮,而那面原本升在空中的美國國旗則被人們踩在腳下。
同時,那邊傳來中國傘兵指揮官的口令聲。
“立正向旗幟敬禮”
傘兵們立正敬禮,向著面前的三面旗幟敬禮,至于他們心中是在向哪面旗幟敬禮,也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在這群傘兵的身后,是一部野戰電臺,一名報務員正在通過電臺向上級報告這里的戰斗情況:
“鐵人,鐵人。我是野鵝,我是野鵝。……”
……
蔣阿采倒是多少可以猜出傘兵們真正敬禮的對象是哪面旗幟,而他此刻也正在向那面旗幟行注目禮,不知不覺間,淚水已模糊了他的視線,有這樣一個強大的祖國站在身后,就算是吃再多的苦,他也心甘情愿,而祖國也正是有了他們這些默默奉獻青春甚至是生命的忠誠斗士,才能將國家的戰略利益線延伸到外國領土。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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