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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王揚許游小說題目 > 第175章 聯句(上)

            第175章 聯句(上)

            樂湛神色一僵。

            眾人捧腹。

            謝星涵笑道:“也對,又是習劍又是習射的,哪來那么多文武全才?”

            白衣書生神秘一笑:“還是有的。”

            謝星涵想了想,點頭道:“確實有。”

            柳憕知道前者說的是王融,后者說的王揚,王融他是服氣的,至于王揚......他冷哼一聲:“有是有,只不過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

            謝星涵眉梢微挑,隨即莞爾一笑:“還有真假不知,但喜歡說酸話的。”

            柳憕臉色一黑,樂夫人那邊笑道:“這有個接不上詩的,罰酒罰酒!”

            樂湛忙道:“有了有了!逼迫有阿母!”

            樂夫人佯怒:“怎么不說阿父?”

            眾人又笑。

            樂湛汗顏,小聲道:“阿父韻腳不對。”

            柳憕看向謝星涵,口吻促狹道:“我們聽聽阿母會說什么。”

            謝星涵看向柳憕,語帶雙關,仿佛阿母訓子般:“汝是大家子。”

            白衣書生還是不等敲缽,直接吟道:“累世皆名儒。”

            樂夫人嘆氣:“家里累世名儒還不喜讀經傳,這怎么有點像我兒子......”

            眾人絕倒。

            柳憕跟謝星涵略一交鋒,本來有點不爽,現在也被樂夫人逗樂了,笑著接道:“通經傳素業。”

            通經就是通經傳,素業就是傳家之業,是緊承上一句“累世皆名儒”來的。意思是阿母教子說,要好好研習學問,承接祖業。

            “這么快又到我了!”樂夫人唉聲嘆氣,苦思冥想:“額......傳素業......嗯......”

            這邊缽音已盡,樂湛道:“夫人罰酒!”

            樂夫人振振有詞:“不罰不罰!我雖然接不上,但我夫君會!”

            樂湛皺眉:“這怎么行呢?聯句如軍行,罰酒如軍令,怎么能代呢?”

            “怎么不能代?軍行軍令,又沒說不能找援兵!”

            眾人皆樂。

            樂夫人直接吩咐丫鬟:“阿霜,擊缽,看樂將軍來援!”

            結果樂湛也沒接出來,夫妻倆只好慘兮兮地飲了個對鐘。

            樂湛嘆道:“柳公子這句不好接。又要是阿母教子之,又要和韻。看謝四娘子的了。”

            白衣書生道:“這句謝四娘子接最合適。”

            柳憕想了想,點頭說:“的確如此。”

            樂夫人向丈夫笑道:“夫君日后升了官,這句就能接上了。”

            “哦?怎么說?”樂湛大感好奇。

            謝星涵淡淡一笑,輕聲道:“平流至中書。”

            “原來如此!”樂湛恍然大悟,謝星涵父親是中書令,可不就是她說最合適嘛!這詩接到這兒就差不多了,再往下不但不好寫,但并且還容易失了格調。可以讓結了。

            白衣書生仍舊不假思索,吟道:“東宮選僚屬。”侍女上前,又送一花。

            他此句一出,幾人都看向他。

            這作詩和作文一樣,講究個起承轉合,阿母教育兒子,已經屬于“轉”了,轉過了之后,

            或是兒子折節向學,或是另有他說,這首詩就可以讓結了。可此人竟突然引出一段東宮選官的事來!

            這是要干嘛?還要寫去東宮當官的事?就好像王揚給諸生講楚辭,快到下課時王揚突然來了一句:“話說新幾內亞的部落......”諸生:???這一桿子捅哪去了?

            這不是節外生枝嗎!

            要么就是此人才華不俗,有信心駕馭多生出的枝節并且不偏離主題;要么就是只顧接句,但對全篇布局思慮不周,以致于把詩句抻得繁復冗余。

            后者不太可能,四人都看得出來的事,他怎么會例外?再說才名如此,怎會不懂謀篇?

            至于前者也不太對,因為這不是一人獨作,而是聯句。你再有信心也只能掌控自已寫的部分,就算你有后續安排,但旁人接句未必能如你意,雪球一滾,可就不是你預想的模樣了。難不成真是自信到極點了,認為不管別人寫得什么樣,他都能接得回來?

            又或者壓根不在意整首詩是成功還是失敗,只管自已得花逞才,那心性就有點......獨?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柳憕還是想合眾人之力,把這首聯句詩讓得漂亮一些。所以想了又想,才在缽聲停止的最后一刻接道:“資蔭爾可除。”

            柳憕此句一出,立刻得到樂湛夫妻的贊許。連謝星涵也暗道這句接得好。因為這么一來,上句刁鉆的“東宮選僚屬”立即變成了阿母說的話,意思是阿母告訴兒子:東宮在選官佐,按照家資門蔭,你可以應選。這相當于把本來已經脫韁的馬,又給拉了回來。

            柳憕感受著坐中稱贊的目光,看著桌案上紅、白、藍三朵鮮花,只覺生活終于回到了正軌!

            他輕嗅花香,微微閉起雙眼,心中不由感嘆:某人不在,其樂何哉!

            ——————

            注:南北朝時的用韻既非平水韻,又非漢時韻,如果非要找一個相近的,那《切韻》無疑較貼合,但也不是完全一樣。雖然六朝韻譜多散佚,但通過殘余文獻和當時的詩賦仍然可以還原個大概,對這個時代用韻感興趣的通學可以參看于安瀾先生的《漢魏六朝韻譜》、羅常培、周祖謨的《漢魏晉南北朝韻部演變研究》以及王力先生《南北朝詩人用韻考》。

            當時用韻和現在有通有異,通的比如說帷、誰、眉,這三個字念起來現在也覺得押韻;不通的比如姿、悲、龜,這三個字現在念不押韻,只有用南北朝時的古音念才押韻。并且用當時古音,這三個字和帷、誰、眉這三個字也是押韻的。另外當時寫詩還有用“窄韻”和“寬韻”之別,這六個字即便以窄韻的眼光看也是通韻。

            為了讓大家感受到協韻之味,我替書中角色寫詩都盡量用古今重疊通韻的韻字,這樣既合史實,又能讓大家在讀的過程中感受到音律之美。但有時侯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也會有單獨用古今韻的例子。比如王揚寫蛋炒飯那首“松火和云煮”,里面韻腳“圓”和“鮮”押的就是古韻,用今韻念是不押的。但當時順手就寫出來了,并且王揚在船上本就是隨口戲作,所以也就沒改。

            ps新幾內亞的部落和楚辭真的就無法建立起一丁點的聯系嗎?這個問題沒有固定答案,主要是鍛煉思考和激發博覽,l會推論的魅力。有興趣的小伙伴可以把這個作為一個閑暇時娛樂思維的問題,當含巧克力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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