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周時間就這么過去了。這一周我忙的天暈地暗幾乎沒怎么睡,終于把原稿定了下來。想來三天后,能趕的上安琪兒出發前完成。
這一周我一心撲在工作上,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暫存在腦后。可我一刻也沒忘記過那時我心有多么的荒涼與害怕,也從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對狄凡有了不該有的情愫。為了能斬斷這還沒發牙的情愫,我把全部的時間都用來工作,不給自己留一絲空閑的時間。
沈曼琪對我這個負傷人員發揮這般強的戰斗力,感到萬分驚奇,和萬分的不解。時不時的想打探一下,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我才沒空理她。
而許超然,至從那晚之后就被我發配回去,永不能再踏入我的公寓半步。他覺的自己很冤,可我更冤。
三天之后,安琪兒極為滿意的帶著我的作品飛往好萊塢,我忠心的祝愿她能得到大獎。
工作完了,我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樣。一下子倒了。先是感冒,后是發燒,最后進了醫院。
他奶奶的今年走的是什么背運呀,怎么跟醫院這么有緣呢?
不過讓我心慰的是安琪兒著我設計的那身別樣旗袍在嘎納紅毯上大放光彩成為最耀眼的一顆東方明珠。國內各大網站很快便轉載了她在嘎納走紅毯時的照片,評論圈里,好多人都說到她穿的那身旗袍實在是太適合她了,把她妝容的更加高貴優雅,又不失嫵媚。便有人開始挖撅這身衣服出自那個名家之手。于是我又粘上她的光輝,也跟著火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