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吻的有點癡迷就這么被他生生的推開,好像一顆心,從地上升到了天上,又狠狠的摔了下來,摔著支離破碎。
心里只有一個反應,那就是他拒絕了我,根本沒去注意狄凡眼中的不可置信。
我扭頭,打開門,就要往外走。
手卻被人扣住。
“我……感冒了。”狄凡聲音有點暗啞。
我心想,你感冒了關我屁事,你是就死了姐姐我也管不著。可那只手抓的太緊,怎么也甩不掉。
我回頭瞪他,“放手。”
“我感冒了會傳染給你。”他說的一本正經,眉眼倒是柔和了很多,目光灼灼的望著我。
我心砰砰直響,瞪著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傻了?”他伸過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長發,眼底柔情毫無遮攔。
我一下把門甩上,整個人撲了上去,掛在他脖子上,仰頭再次捕住他的唇,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口腔里聞到了血腥味,我才退開。
不想被他一把按了回去。
他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固定住我的后腦勺,深深的吻住我。我被他吻的有點頭暈腦脹,但姐姐我像來輸人不輸陣式,我用力的回應他。
于是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一路從大門口吻到客廳,又從客廳激戰到臥室,然后雙雙載進大床。最后不知是誰先脫了誰的衣服,反正一切發生的很快很自然,好像我們在等這一刻等了很久。
等到身下傳來疼痛時我才清醒了過來。
我怎么也沒想到,這一趟來會把自己死守了二十八年的貞操給奉獻出去。那一刻我有點后悔,覺得不該這么‘憤’不顧身,不該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