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完善的職前培訓,就顯示出它的重要性了。徐循不知道別人怎么樣,但是李嬤嬤教她的可不僅僅是躺著打開腿李嬤嬤從前在教坊司教的就是那些床笫上的事情,雖說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但老功夫可沒忘,再說,和別的幾個嬤嬤不同,她是寡婦身份進宮,怎么說呢,從前也是有過男人的。太孫才一說,徐循就想起來李嬤嬤的囑咐了,“這男人忙的時候,你得用心服侍,讓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地做。閑的時候,倒不妨拿捏拿捏,稍微嬌嗔矯情一會兒,只要分寸得當,太孫就會更喜歡你了。”
這個囑咐應該是很有道理的,但徐循也不知道太孫忙不忙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地把這個分寸給拿捏住。她索性就走了最保險的路子,乖乖地點了點頭,便去解自己的裙子。
太孫的呼吸一下就粗重了起來,他的手本來已經不太規矩了,現在更是到處作亂。徐循被他捏得渾身發軟,連手上都直打哆嗦,她解不開抽帶,便遷怒于太孫,“哎!你就不不能不能慢點嗎!人家這都解不開了”
太孫的回答很直接,他把徐循的裙子往上一捋,直接就堆到腰際了,紗褲褻褲那好辦呀,稍微一扯,結就滑脫了,整個地落到了徐循腿下面,倒把徐循的腳步給束縛住了,讓她只能分著雙腿坐在太孫腿上光脫脫的,太孫的衣著還整潔著呢,這么一來,徐循倒是羞得滿面通紅,她抗議地扭了一下,口中囁嚅了一句,“干嘛把人家擺弄成這個樣子好像好像”
太孫一邊解她的褻衣,一邊心不在焉地說,“好像什么?”
徐循想要脫口而出,卻又怕把太孫給逗笑了,她咬著嘴唇不肯說話,反手去胡亂地摸索太孫的衣服,太孫讓她稍微站起來一點,再坐下來的時候,兩個人就都是光的了,起碼,腿兒是這樣的。太孫的家伙,在徐循腿間蹭了幾下,雖然還沒進去,也是蹭得亂七八糟濕糊一片。徐循畢竟也是個人,眼睛又有點發直了,太孫在她耳邊呢喃了好幾句話,怪羞人的,徐循都沒聽清楚,她光顧著惦念太孫的手和那什么東西了。
她好像也說了幾句什么,惹得太孫笑了起來,徐循咬了咬嘴唇,才醒過來,想起了自己說的話。“該是我來服侍您,怎么老是您來服侍我”
太孫又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咬著她的耳垂,慢慢地廝磨,“喜歡你,就想服侍你啊。”
他挺了挺腰,那東西在徐循身上又一次擦了過去,像是在逗她,又像是不得其門而入,徐循輕輕地喊了一聲,她的腿被衣裙纏成了一塊,連站起來都不方便。可再這么折磨下去,她都快羞死了說不定,她就會說些極不體面的話出來。
當然,嬤嬤也說過,這些事,都是閨房里的樂趣,她還教過徐循應該怎么叫才好,可小姑娘面嫩啊,這屋里還有宮女呢,她實在是放不下這個架子。只好格外主動地,腳尖繃得緊緊的,就這么踮著腳尖半站了起來,反手扶著太孫的肩膀,慢慢地就這么背對著她坐了下去。
這么個健康的、窈窕的、纖弱的、美麗的小姑娘,如此大膽又如此青澀地主動了一把,太孫還有什么好說的?眼睛立刻就燒紅了,他勉力按捺著不動,由得徐循的頭上的那朵珠花起伏了幾下,寶光在高掛的紅燭下漾出了陣陣光圈,那重巒疊嶂的凌亂衣衫,在他眼前上下晃動了幾下,半露的肩膀微微有些顫抖小姑娘身材不高,和太孫沒得比,維持這個姿勢還要上下用勁,她得繃著腳尖,本來就很是吃力,再說,還有那么一個壞家伙在她體內作亂呢。
徐循也是有心殺賊、無力回天了,雖然打定主意,這一次要好好伺候太孫,讓他坐著享受,但這個姿勢她實在是很吃虧,稍微動一動就覺得腰酸、腿軟,實在是使不上勁,可又實在是確實是挺舒服的,讓她止不住不動,過一會挺不住了,只好沒頭沒腦一陣亂磨,什么錦鯉吸水,這個位置,繃得腿筋酸疼,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就已經是氣喘吁吁的了。
太孫之前那兩次,被她無意收拾得狠了,現在看她吃虧,估計也是有點報復的快感,他靠在徐循耳邊輕聲說,“這回怎么不能耐了啊?”
徐循其實一直都還算是要臉的,她做不出那種撒嬌獻媚、嗲聲嗲氣的態度來,但這種時候,從她嘴巴里出來的聲音,天然就帶了一股嗯嗯哼哼的韻味,就是道家常,都和撒嬌似的,仿佛能把人心底的火給勾出來。“那是您您太能耐了!”
本來就得勁呢,把這話從她嘴里逼出來,太孫就更得勁了,他總算善心大發,把工作給接過去了摟著徐循動作了幾下,也覺得這么坐著實在不方便,索性就抱著她的腰,把她壓在了一桌子名貴首飾上,連連動作了起來。
可憐徐循,胸前壓著這么硬得要命的首飾,腳尖又剛夠著地,怎么都不好用力,她是又怕把首飾給推落地,又怕自己被劃傷了,太孫那邊動作又猛,這個姿勢,每一次都能挑著她身體里最禁不得碰的那個地方,她的腦袋很快就糊成了一片,只能驚呼,“快來人”
這一喊,好像她是被惡霸硬上弓的民女一般,太孫更激起性子,也顧不得體貼她了,動作越來越快,徐循只咬牙輕喊了一句,“快來人收走啊!”便嗯哼連連,雙眼緊閉,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和前幾回相比,也許是這個姿勢,特別令她舒服,也許是這敞開的環境和沉默的觀眾,還是讓她有幾分羞赧,徐循這回沒用上任何技巧,交代得比太孫快得多了。等太孫滿足的時候,她都已經軟成了一灘稀泥,也不知道是誰把她給扶上床擦過身的。反正,現在沒了必須回去過夜的講究,徐循也就安心由人擺布,迷糊了好一會兒,只因身邊一直悉悉索索的,才沒睡去,到底是又被太孫給鬧醒了。
畢竟是主子嘛,雖然徐循揉眼睛的時候大有些不高興,卻也沒說什么,只是伏在枕上等太孫上來太孫的精力也的確挺旺盛的,剛才和她那什么了以后,自己估計還是走去洗了個澡,又做了點雜事,這會才回來,正站在床邊讓宮女給他換衣預備就寢呢。
不論什么時候,床里頭趴著個活色生香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美人在等他順便暖.床,總是很讓人愉快的一回事,現在天氣漸涼,兩個人的距離要比前幾次近了一點,太孫坐在床榻上以后,也自然有人把錦帳放好掖牢,再合上床門,便是一個獨立的天地了,即使院子里已經刮起了秋風,屋內又沒燒炕,這樣一布置,床上也頓時成了一個朦朧而溫暖的小巢。
太孫在床上挪動了幾下,借著隱約的燭光,把徐循摟在了懷里,他嗅了嗅徐循的頭發,笑道,“好香啊你想什么呢,和個貓兒似的,一雙眼大大的、黑黑的,連動都不動。”
孤枕難眠、羅衾不耐五更寒,這都是有實際理由存在的。徐循平時肯定只能獨睡,現在有個暖烘烘的懷抱提供給她,當然覺得挺舒服。在太孫懷里轉來轉去,找了個兩個人都舒服的姿勢,這才貼著太孫問,“我在想,您那天給我送了兩本佛經來,是做什么啊?”
“噢。”太孫想起來說,“不是人人都有嗎?皇爺信佛,你們沒事也讀一讀,湊湊熱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