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可以一氣從東苑跑到西苑,腰也不酸了。”徐循說得很高興,“就是練出來了,腿有勁兒可以蹲住了。難怪都說扎馬步、扎馬步,騎馬多了真的練腿勁!”
太孫聽著聽著,聽到腿勁,心頭一動,斜著眼望著徐循說,“真的?這么短的時間里就練出來了?我不信。”
小徐一聽就動情緒了,“改明兒我騎給你看!”
“不用改明兒了。”太孫一把就把徐循給拉到自己身上了,“你就在這兒騎給我看看我看你能騎多久!”
這所謂的騎,當然不是騎馬了。徐循的臉一下都紅透了,她囁嚅了一下,“棋都還沒下完呢”
“封盤再下。”太孫果斷地做了決定,揚聲道,“青兒”
隨著一聲應是,帷幕一掀,一張很舒服的床就已經被準備好了。此時夜深人靜、紅燭高照,寢殿里正是顛鸞倒鳳的好時機。徐循的上衣一件件地掉到了腰際,裙子一層層地撩到了腿上,她真的信守承諾,策馬由韁,好好地把身底下的某人給驅策了一番
在這種事上,男人當然都貪新鮮,但也不是說熟就沒有熟的好了。彼此對對方的身體都很熟悉,知道怎么能給對方帶來快樂,節奏也合上拍了以后,就有一種同新人相比不能達到的酣暢淋漓般的感覺。兩個人喘息著倒到枕頭上的時候,彼此都很心滿意足。太孫側頭去看徐循,卻發現徐循也正情意綿綿地看著他。他心頭不禁一軟,便伸手將徐循攬進懷里,低聲道,“昨晚我回來了,沒去找你,你想我不想?”
徐循很自然地說,“想啊。”
她嘟著嘴,伸手一下下地頂著太孫的胸膛,“回來得那么晚我還想著,昨晚你肯定是要和孫姐姐的,指不定我還能在晚飯前先見你一面呢。沒想到你回來得那樣晚,直接就進延春宮了。”
這話說得,多貼心啊,又透著思念,又透著懂事大度不爭寵,知道孫玉女離了太孫好幾個月了,第一晚也不和她搶。太孫心底就和吃了一碗熱牛奶似的,別提多妥帖了。他上下地撫弄著徐循的脊背,道,“是我不對,下回一定爭取早回來,早給我們小循看一眼。”
男人在滿足以后,肉麻的話都是不要錢的。徐循嗯嗯哼哼,看來也怎么沒當真,太孫有點不爽了,拉了她的耳垂一下,又說,“是了,明年你胡姐姐即使過來了,怕也不能管宮務了。她這一向身子都不太好,還是要以將養為主,不能多操勞。”
“哦。”徐循自然地說,“那就要多勞煩孫姐姐了。說起來,也不知仙仙生了沒有,這一胎若是小子,家里就有喜事了。”
何仙仙是三月份懷上的,正好現在也到了九個月上頭,隨時都可能發動生產。太孫被這一說,也覺得有點期待,“可惜,不論是男是女,頭一年都不好搬動冒風,怎么說也得過了周歲再往這里帶,明年內,還是只能和他的姐姐和小叔叔、小姑姑們做伴。”
這倒是的,因為各種原因滯留南京的妃嬪很多,比如劉婕妤就是病了,還有太子宮里好幾個美人,不是懷孕就是坐月子等等,或者孩子幼小不好搬動,情愿多留一段時間再來的。因沒男人在了,現在都居住在內宮里,倒是也挺方便的。
兩個人說了點閑話,也就到就寢的時間了,太孫見徐循爬起來去吹燈時,身段窈窕玲瓏有致,心念一動,手便捏在了徐循的腰上,“小循,我們不如”
徐循回過頭,臉上一紅,看得出來,她也是有點想要的雖然口中沒說什么,但卻配合地把腿兒給分開了
第二天起來以后,太孫就吩咐王瑾,“搬兩壇子秋露白去宜春宮,讓婕妤練練酒量。以后你留神瞅著,宜春宮短什么了,只和我說。婕妤人老實,不會要東西,咱們得體恤起來,不能讓老實人吃虧了。”
王瑾一哈腰,穩穩地應了一聲。“奴婢一定謹遵少爺吩咐,不讓老實人吃虧。”
作者有話要說:小徐的表現。
今天好累啊,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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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幾位朋友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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