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和幾個女生早就來了,一個個笑容滿面,顯得異常可愛。
“夏天,你們的度還真夠慢耶!”叮當沖著我揮手。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連忙道歉,蠻紳士地坐在了凳子上。
點了幾個菜我們便開吃,話題由學校轉移到了愛情上,再由愛情轉移到工作,再由工作轉移到國家政治,最后談論到什么時候會爆第三次世界大戰…
這些女孩兒的跳躍思維讓我感到自慚形穢,倒是王彬跟她們聊的來,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不亦樂乎。
夜幕降臨,我們的宵夜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在我們正打算離開的時候,距離飯店不遠的地方生了械斗,借著月色和迷蒙的路燈,我估計人數得過一百。
雙方都是敢打敢殺的主,咒罵聲和棍棒交織在一起的聲音甚至高過了音響中所播放的流行音樂。
“他們是什么人?”我問。
叮當似乎也是見怪不怪了邊那些是瞎子的人,左邊的是祥堂的人,他們兩個勢力總是水火不相容的。”
打了差不多十五分鐘,警車呼嘯著開了過來,將這兩幫人攆走了,地上只留下五、六名實在站不起來的男人,血流的滿地都是。
一個胖胖的警察詛咒道:“***,又是這兩幫小崽子,現在大的老實了,小的倒不安分了,早晚把你們都抓進去吃公糧。”
“叮當,你認識這個叫瞎子的學生么?”叮當看著我,點點頭:“當然認識,他是我們班的學生哎!”
這么巧的事兒?改天約他出來吧,我想跟他好好聊一聊。”我習慣性的取出煙刁在嘴中,幾個女孩兒驚奇地看著我,叮當皺起了眉頭:“怎么你還抽煙?”
我說:“點的是煙,抽的是寂寞。男人的兩大愛寵第一是煙,第二是酒。”
“好吧,我試試看,至于他見不見你,我就不知道了,他很少回學校的。”叮當點頭答應了。
“謝了。”
叮當走后,王彬看著我大,你見瞎子做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許他能幫到我們一些,你跟了我三年,也學會了談判技巧吧?我出錢,他出人,我幫他將學校的黑道勢力統一,讓他給我們介紹秦氏的人,大樹底下好乘涼。”
王彬皺起眉頭:“老大,聽你的意思……是讓我去跟他談判?”
“哈哈!”我笑道:“怎么?你害怕?我會讓山丘跟著你去的,所以你的安全絕對沒有問題。”
“我怕?我有什么好怕的,這事兒包在我身上。”王彬很自信地拍了拍胸脯。
培養了王彬整整三年,我的本事他學去了至少三成,正因如此我才敢放心讓他去做。可能我真的像老爸說的那樣,天生就是做幕后黑手的料,至于這個大哥,還是讓給王彬去做吧。
想到這兒,我嘿嘿嘿嘿地笑了,王彬抓著腦袋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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