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在這段時間里并沒生什么特別的事情,我們的存在秦氏并不清楚。
瞎子就這樣一直待在公寓中養傷,雖然走起路來還有點瘸,但也算是勉強能動了。
一大早我便接到老爸的電話,他說下午四點半左右我要的那批貨就應該運到深水坑了。火器這種東西對于所有人來說無疑是一顆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它會在什么時候爆炸,這么重要的事情我還是決定親自出馬,這可容不得一點散失。
下午一點左右,我租來了兩輛面包車,帶著阿罪、王彬和十名替天成員內的高手上了車。
兩輛子彈頭面包車在馬路上飛快行駛,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沉默不語,總是有種特別奇怪的預感,說好不好,說壞不壞。
深水坑,以前是個水庫但后來擴建了之后,這里就成了一個專門生產化學產品的基地,由于經營不善,沒多久便倒閉了,那里的水也被污染的差不多了,所以并沒有人在這個地方居住。
我很是奇怪,老爸他怎么會知道晉西有這樣的地方。
正在我呆的時候,王彬喚道:“老大,咱們到了。”
看著窗外,那豈是單單一個‘荒涼’可以形容的?遍地都是枯黃的野草,樹光禿禿的,沒有秩序的立在兩旁,幾棟早已廢棄了多年的廠房越顯得陰深了。
我招呼著眾人下了車,我拿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時間,四點了。
“你們兩個留下看車,其余人跟我走。”留下兩名小弟,我帶著阿罪等人走進了廠房。還沒等靠近,一股爛臭味便撲鼻而來,王彬眉頭一皺,連忙用手捂住了鼻子,咒罵道:“***,這是什么味兒啊?”
就在我們距離廠房只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破爛的鐵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滿頭長的男子拎著一口銀色的箱子從里面走出,他的身后還跟了二十多名穿軍裝的壯漢。
看著這名男子我的瞳孔頓時放大了數倍,王彬輕道:“這家伙是誰啊?”
“哈哈,二哥,你好嗎的頭怎么?”
“坤沙……真沒想到是你這個混小子!這個頭的事兒……以后跟你解釋。”我興奮異常的走上前跟他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沒錯,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坤沙,二十歲。
“哈哈,二哥,我們有五年沒見面了吧。”坤沙摘掉墨鏡,烏黑的眼珠閃閃亮。
“老爸讓你來的?”我拉著坤沙向外走去。
坤沙點點頭:“一半一半吧,我在老家干掉了那里的一個將軍,現在整個金山角都在通緝我,待不下去了呀,正巧老爸說你跑到晉西上大學了,所以我就過來了。”
干掉一個將軍,這是件多么嚴重的事情,竟然被他輕描淡寫的就這么混過去了,我很佩服這小子的口才。
坤沙指了指身后的一票軍人:“他們都是我的心腹,絕對能幫上二哥你的忙。”坤沙說了幾句土話,四個男人整齊的點點頭碎步跑回了廠房,不一會兒功夫便提著兩大木箱東西出來了。
那里面的東西一定就是軍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