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先走到李毓這邊:“世子,今日能否換一個賭注?”
李毓看著這位中年男子,閑閑地笑了笑:“我這邊倒是沒有問題。這個賭注是安北岳提出來的,我被逼得不應不行,你靖國公要是能說服他,我賭什么都無所謂。”
李毓的聲音不大不小,周圍不少人都聽到了,知道這次的賭約是安北岳先挑起來的。
靖國公袁魁聞只得朝李毓拱了拱手,又快步往安北岳和八皇子那邊跑去。
李恒小聲道:“哥,靖國公能勸得住那邊嗎?”
李毓笑了笑:“你說呢?”
元漸在一旁插嘴道:“你忘了靖國公的成名絕技了?”
李恒瞪大了眼睛:“什么成名絕技?”
元漸嘿嘿一笑,小聲道:“和稀泥啊!”
賀林晚在一旁聽著也不免覺得好笑。
現任靖國公袁魁與他那驍勇善戰的父親不一樣,他因為自幼生了一場大病無法習武,雖然蔭了個武職卻只是個閑職。
一般的人到了他這樣的身份或許也就安安心心的在家當自己的貴勛了,可是袁魁偏不,他對朝堂有一種天生的向往,偏偏這人腦子好使,會讀書,武路走不通就走了文路,好幾次范派官員與慕派官員在朝中斗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都被他給和稀泥化解了,偏偏他說話還句句都頗得圣意,袁魁就這樣開始慢慢地得了皇帝重用。
不得不提的一句是,袁魁雖然妥協讓唯一的兒子娶了慕家女,但是他在朝堂上并不偏向慕派一系,一定要給他定個派系的話,他應該是安德妃和五皇子一派。
所以比起與慕家少爺走得近的李毓,從立場而袁魁更傾向于安北岳和與五皇子一母同胞的八皇子。
李毓氣定神閑地坐在那里懶懶道:“可惜他這絕技到了不肯與他講道理的人面前不大管用。”
果然,李毓的話剛出口沒有多久,袁魁就垂頭喪氣地敗下陣來,安北岳朝場中打了個手勢,示意繼續。
隔斷銀狼與雪豹的那一道柵欄終于被移開了,在遮擋物被移開的那一瞬,雪豹就猛然朝銀狼撲殺過去,銀狼不躲不避反而急速地迎了上去,兩頭兇獸在半空中撞到了一起,發出一聲肉|搏般的鈍響之后,銀狼與雪豹相繼落地,銀狼落地很穩,看上去并沒有受傷,雪豹身體較輕落地的時候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卸掉沖勁。
雪豹呲牙嘶吼一聲,那雙充血的紅色眸子兇惡地盯著銀狼。銀狼回以一聲霸道的狼嚎。
在場之人,尤其是從未看過斗獸的女眷們都被這樣原始兇狠的廝殺驚呆了,賀林晚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雖然沒有被嚇得尖叫失態,卻有些擔心銀狼會受傷,剛剛那一撞她就是遠遠瞧著都覺得疼,她沒有想到當年那只小小的,她雙手就能捧起來的小狗會長成如今這副模樣。
慕知真突然道:“不對!長琴,你看出來了沒有?”
幾人聞都不由得看向他們。
李毓笑道:“恩,那只雪豹剛剛受傷了。”
李恒不由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拉長脖子往那因兩只兇獸的廝殺而揚起了一陣塵土的地方看去,疑惑道:“受傷了?不想啊!我看這豹子倒是越戰越勇了。”
李恒說的沒錯,在場之人從那只雪豹矯健兇惡的動作中看不出來它哪里有受傷的地方,李毓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慕知真搖頭道:“我上次看過銀狼與一頭比他塊頭更大的狗熊廝殺過一次,當時銀狼也與那狗熊撞擊在了一起,以銀狼的重量和速度那只狗熊當場就被撞碎了胸骨。剛剛銀狼與雪豹撞擊,速度比上次只快不慢,為何雪豹沒有受傷的跡象?這不很奇怪嗎?”
賀林晚聞也仔細看了那頭雪豹一眼,眉頭微皺道:“這只雪豹好像有問題。”
站在賀林晚身邊的元漸聽到了,立即問道:“什么問題?”
引得那邊的幾人都朝他們看了過來。
*******
求粉紅,新書月票榜上要被后一名追上來了,好兇殘……t-t
.(未完待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