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宜晗忍著氣頭也不回地道:“那個丫鬟已經被打發出去了,她也不是我跟前的。”
徐愛媛將信將疑:“是嗎?我怎么感覺這欲蓋彌彰的手段很像是跟你有關呢?這當中不會還另有隱情的吧?比如說……李代桃僵之類的啊。”
陳宜晗猛然回頭,卻不是沖著徐愛媛去的,她看的是賀林晚。
賀林晚正支著頭看風景,察覺到陳宜晗的動靜轉過頭來,一臉無辜:“陳姑娘有事?”
陳宜晗深吸了一口氣忍下了憤恨,轉回頭去:“徐姑娘說笑了。”
譚輕鳶看了看陳宜晗,又看了看賀林晚,若有所思。
接下來一路,陳宜晗便一句話也不說了,閉著眼睛靠在軟轎上休息。
只有徐愛媛興致高昂,前面的人不愿意搭理她她就對譚輕鳶一個人說:“……我聽我娘說普華寺的這個老和尚厲害的很,給人批命都是很準的!不過越是厲害的人脾氣也越古怪,不管求上門的人有多少他每年只給一人批命,還要抽簽決定。”
“我看今日上山之人是平日里的三四倍,想來都是沖著老方丈去的,不過真的有這么準嗎?”譚輕鳶疑惑道。
徐愛媛讓抬轎子的婆子靠的離譚輕鳶更近一些,好方便她說話:“當然準啦!聽說當年陛下未登帝位之時曾來東臨,老方丈見到他還給他批過一掛!”
譚輕鳶聞來了興致:“哦?”
徐愛媛神秘兮兮地道:“那一次陛下并未表明身份,但是老和尚卻道他有天子之氣。”
譚輕鳶聞皺眉:“陛下登基之前來東臨的那次?若是我沒記錯,那時候先皇似乎是打算立晉王為太子吧?”
徐愛媛笑道:“可不是,要不怎么說老方丈批的命準呢?而且這位老和尚人極固執,若是別人遇到陛下這樣的命格之人就算是看出來也不會說,偏偏他就說了。結果也證明他說的沒錯,晉王戰死之后陛下就成了太子了。”
賀林晚睜開了眼。
正偷偷聽后面的人說話的春曉目觀四面,立即湊了過來:“姑娘,要喝水嗎?”
賀林晚搖了搖頭,看著前面古樸巍峨的寺門:“到了。”
春曉一看,果然普華寺的寺門就在前面不遠,忽然春曉低呼一聲,小聲對賀林晚倒:“姑娘,你看!那不是……”
不用春曉提醒,賀林晚也看到了從另外一條道上剛剛上來的三個人,中間的是一位錦衣玉帶的青年男子,雖然以她們的視角只能看到他的側顏,卻依舊無法忽略他身上獨一無二雅致魅力。
仿佛察覺到了這邊的視線,那人微微偏頭看來,正好與賀林晚的視線對上。那人原本冷寂的目光一瞬間變得明亮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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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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