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林晚一臉鎮定,一副準備要與李毓談正事的樣子。
李毓慢慢走到賀林晚面前。
賀林晚看了他一眼,沒有后退。
李毓很順手地把賀林晚抱在了懷里。
賀林晚推了推他:“快談正事!放手!”
李毓懶洋洋地:“不放!”
抱了一會兒之后,李毓輕笑道:“我要一直這樣抱著你,直到我們躺進同一副棺材里!”
賀林晚面無表情地說:“就算是同葬,也不會躺在同一副棺材里!沒有哪家是這樣的規矩!”
李毓輕哼一聲,一臉洋洋得意的霸氣:“規矩是人定的!到時候我們的棺材我自己畫了讓照著做,想做成什么樣子就做成什么樣子!”
賀林晚翻了個白眼,她都懶得搭理李毓這種幼稚的話了。
“事成了嗎?”賀林晚推開李毓,問道。
李毓點了點頭,“一切順利。潘景峰吃空餉卻分贓不均,他的心腹手下帶著一些人設下陷阱威脅被潘景峰事先察覺。那幾位心腹手下索性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結果引起了嘩變。潘景峰在這場嘩變中身受重傷,還有幾位將領因此喪命。”
李毓說得云淡風輕,但是賀林晚知道李毓說的這些這些不過是表面的,暗地里李毓肯定做了不少的事情才導致了這個結果,喪命的那幾位將領不用說都是潘景峰的人。
“潘景峰下臺了,接替他的人是誰?”賀林晚問道。
李毓拉著賀林晚相對而坐,“目前人選有三,副指揮使胡廣,副指揮使譚盛桐,還有斥候營張顯。”
賀林晚想了想,這三人應該都算是李毓這一系的人,無論是誰接替潘景峰對李毓都是有利的,但是誰上位,對這三人或者說對這三個家族而卻是大大的不同。
胡廣這人是純粹靠軍功上去的,沒有什么背景,賀林晚不知道他與晉王府有什么淵源,但是應該也是比較得李毓信任之人。
譚盛桐是譚少鵬的父親,因在上次與大驥國的大戰中傷了一條腿,這幾年都在家中休養,不怎么管營中之事。但是即便是這樣,潘景峰平日里也不敢得罪譚盛桐,營中若有大事還會主動請他相商,因為譚家在文登營的勢力是幾代人經營下來的成果,沒有人敢小覷。
斥候營的張顯十分低調,平日里在營中幾乎沒有什么存在感,但是張家與譚家一樣,都是根基深厚的家族。
“你看好誰?”賀林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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