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洲為了射箭專門練習眼力,準頭自然是不錯,當當兩聲,匕首被搟面杖撞飛了出去。
楊禾頓時大怒,手中的兩個人像是兩塊板磚,被他朝著那兩個人甩了過去。
這次顯然比上次的力道重,那兩人被撞倒在地,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沒力氣爬起。
楊禾沖過去一只手一個,揪起兩人的腦袋怒吼:我好欺負嗎啊!
他雙手朝中間一碰。
咚的一聲悶響,那兩人像是面條一樣軟了下去。
那幾個侍衛沖過來,看到兩人倒下,連忙伸手探了一下鼻息。
完了,人沒了!
一群侍衛臉上的表情跟死了親人似的。
正在這時,一群錦衣衛也趕了過來,聽到他們的哀嚎,頓時幸災樂禍:
好好的人交給你們,沒想到不僅讓人跑了,現在還死了,我看你們如何交代!
侍衛頭領嗤笑一聲:陰魂不散,跟聞著肉味兒的狗一樣跑來,怎么交代是我們監察司自已的事,就不勞你們操心了。
王學洲見勢不對,拉了拉楊禾打算撤。
沒想到剛一動作,監察司的十幾個人就將他們圍了起來。
你們將人給殺了,還想走
領頭的那個一指地上裝死的兩個小賊,大手一揮:耽誤我們辦案,全都帶走!
慢著!
王學洲站在那里伸手制止。
被帶到了監察司,什么時候能出來那可就不好說了。
搞不好這些人還要把責任全推到他們的身上,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背了鍋。
禮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在下是今年進京趕考的舉人,因為抓蟊賊,這才和那兩人撞到了一起,又因為那兩人意圖行兇在前,我這護衛為自保,才出手反擊。根據《大乾律》第一百三十條:以刃及故殺人者,斬!
《大明律》第一百五十三條:諸過失殺傷人者,各依其論,以贖論。其中一條,‘謂耳目所不及,思慮所不到’說的就是我這個護衛的情況。
我這個護衛受到生命威脅,下意識的自保,他腦子小時候燒壞了,自然無法判斷他這個行為會造成的后果,最多是只能算是過失殺人,如果是百姓,我們自當賠償,可這兩人本就是犯人,我們出手還算是幫忙了,不僅無罪還當有功!應當賞!
京城的百姓和其他地方的百姓還是有不同之處的。
聽到了王學洲這條理清晰,振振有詞的話,他們不僅聽懂了,還給鼓掌:說的好!
就是,幫你們抓人,怎么沒賞錢就算了,還抓有功的人呢你們這可不行!
領頭的人看了一眼人群,眼皮狂跳。
里面好幾張熟面孔,他們一時間不敢隨意拿人了。
這特娘的!
是個難搞的讀書人,還是有功名的那種。
他扭頭對著手下斥道:快去請老大過來!
手下匆匆地離開,沒一會兒就帶著幾個人過來了。
他奶奶的!讓你們抓人,不僅把人弄死了,還連個小白臉都搞不定····
王·小白臉·洲死亡凝視著趕來的何常。
何常咕咚一聲,把后面的話咽到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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