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讓閨女大一些再成親。
她臉上的表情實在太過凝重,宗玉蟬等了許久沒有下文:三是什么
宗朝義自然是明白妻子的想法的,看到女兒追問,開口打斷:三是看你恨鐵不成鋼!現在婚事定下了,你就安心在京中好好待著,別跟著你祖父到處跑,一個姑娘家,整日里在外面背著藥箱風吹日曬,也不嫌累得慌。
宗玉蟬拒絕:我現在不出去,以后更沒機會了!這次祖父去通州就因為您說我不在家陪您,這才沒去的,下次我要跟著祖父出門的。
宗朝義有些頭痛:閨女,你爹是好不容易才不用跟著你祖父學醫,你倒好,一個姑娘家上趕著跟著你祖父學,早知道這樣,我當初還費什么勁兒勾引你娘···
嗯
長公主語氣微變,宗朝義差點禿嚕出來的話,硬生生的拐彎:還好我當年和你娘生了你,真是爹的好閨女!
他說完扭著頭看著長公主,拋了一個媚眼:還是阿瑜會生,生出這么優秀的姑娘,對吧
長公主重重哼了一聲,甩袖離開,宗朝義連忙追上去:阿瑜,你聽我解釋······
宗玉蟬看著爹娘離去,緩緩吐出一口氣。
將圣旨鄭重的放在盒子里,交給一旁的婢女:翠羽,將這個放在紫檀木的匣子里。
·····
賜婚的事情,對王學洲的生活產生了一定影響。
同僚之間,有酸的,有不懷好意的,當然還有羨慕的。
就比如上朝時和他一起摸魚的仁兄,兩人私底下沒有交集,但上朝的時候,站位總是相鄰,兩人一起從門口,移到了偏內一點點兒的位置。
今日他見到王學洲,頭一次酸溜溜的主動打招呼:喲,這不是咱郡馬爺嗎
王學洲腦子中還想什么送什么東西,聽到這話一抬頭:喲,這不是····打鼾兄嗎
對方睡覺的時候習慣性的打鼾,有時候王學洲會好心的提醒他,兩人因此產生了惺惺相惜之感。
聽到王學洲這樣說,湯亭林有些語塞,停頓了幾秒才惆悵道:再過不久,怕是你我不會像如今這般站一起了。
王學洲有些詫異的湊近了一些:什么意思難道老兄又要升了
湯亭林被噎了一口,上下打量著他:真傻假傻您這搭上了長公主府的快馬,這個位置還配的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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