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解決了密封的問題,但目前只能讓到這樣了。
只能等他回頭找一找琉璃窯,看看能不能定制一批玻璃瓶,專供送人用的禮盒裝。
“石明,將東西拉一批去工部。”
王學洲開口,石明沒有不應的,帶上一批酒便回了工部。
王學洲提上兩瓶去找了毛尚書。
看到他提著東西來,毛尚書伸長了腦袋:“聽說你忙著在釀酒?堂堂一位侍郎,正事不干居然去釀酒,也難怪近日那些御史沒事就彈劾你。”
說起彈劾這事王學洲也有些無奈,領頭彈劾他的人還是他的大師兄邵泰。
兩人私情是私情,公事是公事。
在朝堂之上唇槍舌戰,罵起來六親不認,誰也不輸誰。
有幾次大師兄都被他氣的說不出來話,已經好幾天沒理他了。
“彈劾一下又掉不了一塊肉,只要陛下理解,下官就沒再怕的,這是釀出來的新酒,您嘗嘗。”
王學洲將兩瓶酒放在桌子上,毛尚書瞥了一眼:“哼,我不管你在干什么,別耽誤了我工部的公務就成。”
“那不能!肯定耽誤不了的您放心吧。”
王學洲一把扒開木塞,瓶口發出‘彭’的一聲,王學洲遞給毛尚書:“來,嘗嘗味兒,冰鎮過后口感更佳。”
“粗鄙!哪有直接對著瓶子喝的!”
毛尚書不屑的冷嗤一聲,將自已常用的青瓷茶碗抓了過來。
他其實早就好奇這小子弄出來的東西了,也有些期待。
看著酒水被倒出,毛尚書皺了皺眉。
這個顏色··這個沫子····活像是他養的馬兒方便的時侯·····
想到這里,他喝也不是,不喝又想嘗嘗。
幾番糾結,他湊到嘴邊淺嘗了一口:“咦?”
品了品,他仰頭一口喝下,眉毛都舒展開了:“好酒!”
這個味道他沒喝過,好喝!
王學洲站起身:“那這兩瓶就送給大人喝了,開封后盡早喝完,下官先走了。”
毛尚書一擺手:“走吧走吧!”
一瓶就這點,還不夠他塞牙縫呢!
真是摳門啊!
半天的時間下來,王學洲將這二十多瓶酒送給了工部的通僚,除了毛尚書這種喜歡喝酒的人是毫不掩飾的喜歡之外,其他人王學洲就有些分辨不清了。
畢竟其他人職位沒他高,就算不喜歡也難以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但韓侍郎的不喜就十分明顯,倒出來只看了一眼就撇過頭,一臉難以忍受的開口:“色如尿漬還帶沫子,簡直……這等污穢之物也敢拿出來丟人顯眼?拿開!不喝!”
聽到這話,王學洲怒向膽邊生。
他東西還沒賣呢!這話要是傳出去,別人誰還喝?
他直接將人壓在椅背上,捏緊韓侍郎的下巴,抄起酒瓶對準韓侍郎的嘴,灌了一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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