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事,還是不好就這么說出來的,池斐然只好又跟盧佳佳強調了一下休息的重要性。
然后就又是二人時間了,臥室里安靜的只有彼此的呼吸聲,外頭的喧囂此刻都與他們無關。
能夠確定的就是他們此刻心情都很好,那種快樂像是從肺腑中里透出來的,然后從空氣里,從他們的呼吸中,從他們依偎在一起的身體,交握地手上,互相影響著。
彼此的一切都是熟悉的,但這種熟悉卻沒有消磨他們對彼此的渴望,這不光是只**方面的,而是看著彼此交握的手,都能感覺到一種從心底溢出的滿足來,仿佛這樣才是圓滿似的。
容晉生日那天,池斐然準備了燭光晚餐,準備了自己寫的情歌,當然也準備好了自己。
容晉就被池斐然牽著手走到他準備好的位置上坐好,等著欣賞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表演。
比起池斐然總是過得過于盛大的生日,從認識以后,容晉的每個生日都是他們兩個人一起過的。
開始時候只是容晉心懷不軌,想多一點兩人單獨相處的記憶,所以才有了那個他自己精心準備的生日。
那天容晉準備了一切,只需要他愛的這個少年能夠到場,他當時沒有一絲一毫的希望,他甚至都不敢有希望,因為他喜歡的人太好了,沒必要陪他走那么難的一條路。
等真的在一起以后,那點心懷不軌,都成了兩個人想要銘記的東西,然后這就成了一種默契。
他們當然也給家人和朋友預留了慶祝時間,但這一天的晚上,卻是獨屬于他們兩個人的。
池斐然抱著吉他,看著容晉坐在自己對面,他眉目中的鋒銳早就都化作了溫柔。
一切情節和那天晚上似乎有了重合,池斐然當時還不懂,不懂容晉的那一曲英雄夢怎么會成了溫柔鄉,不懂他唇齒間的纏綿從何而來,不懂他藏在眼底洶涌的情緒是因為什么。
他那時候只覺得容晉為他唱的那首歌格外的動人,卻不知道,原來所有的動人心弦,都是已經在悄悄生長的緣分,原來那時候和他對視時候的莫名臉熱,是因為自己已經開始喜歡。
池斐然和容晉對望,忍不住猜測對對方是不是也在想那天的事情,然后不由得抿唇笑了,他拿著撥片的手輕輕動作,音符就流淌了出來,沒有看琴,而是依舊望著容晉,聲音溫柔的像是呢喃。
燭光下的紅玫瑰嬌艷欲滴,紅酒光是香氣都覺得醉人,心愛的人在輕聲唱著情歌,容晉的一顆心都填滿。
他曾經以為,眼前的一切,只會在夢里出現,從未想過,美夢竟然還有成真的一天。
一曲結束,池斐然抱著吉他望著容晉,卻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多,他想把所有浪漫的情節都給容晉。
不過不著急,這個生日沒有完成的還有下個生日,他們的未來還有那么長,可以一樣樣的試過去。
然后等到他們老的時候,回憶起來,每一段記憶都會是甜的暖的。
池斐然放下吉他朝容晉走了過去,捧住他的臉,低頭吻了下去。
他想,那天打了快十個鐘頭游戲,現在可以替換成成丨人游戲了,他覺得他們倆體力應該能跟得上。
作者有話要說:推薦小伙伴的新坑!《每天都夢到死對頭在撩我》作者:墨西柯
米樂在夢里跟死對頭童逸親了一個嘴,整個人都凌亂了。
最可怕的是他白天跟童逸見面就掐,晚上就在夢里和他談戀愛!!
直到有一天,米樂坐在書桌前發呆,碰上了醉酒后回到寢室的童逸,叫了他一聲:“米老婆”還順帶親了他一口。
這個稱呼,只在夢里叫過
藝術生嫌體育生臭,體育生嫌藝術生娘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突然有一天,體育系一眾來到寢室,就看到童逸跪在死對頭米樂的鍵盤上寫檢討書。
體育系一眾暴怒:“米樂,誰許你這么對我們老大?!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陰招?”
結果童逸先急了,跳起來罵:“誰許你們這么跟他說話?”
戲劇社有演出,體育系一眾全部拿著黑色的袋子來了。
戲劇社慌亂得不行,找到米樂說:“社長!體育系那群人來砸場子了。”
米樂出去后,他們齊齊扯開黑色袋子,拿出鮮花恭恭敬敬地送過來,叫了一聲:“大嫂!”
戲劇社一眾:“???”
畫風怎么說變就變?
校草·挑剔傲嬌每天都不高興的星二代受x校草排行第二·校排球隊隊長家里有礦紈绔富二代攻
強強、兩人共夢、校園、甜文、相愛相殺、死對頭變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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