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謝大家的粉紅票票,用小舒小離的洞房來答謝,最合適了。嘿嘿。不要太興奮,只是小片段。
不能再用酒來刺激離歌,那是治標不治本,而且,喝了酒的他我怕怕的說。
慢慢起身,離歌隨我而起,適應了房間的黑暗,月光便變得明亮,大紅的喜被,絢爛的喜帳,還有那個我自己做的柔軟的雙人枕頭,這一切難道要浪費?當然不行。
伸手,開始給離歌寬衣,抽走了他的腰帶,無視他的緊張,無視他的顫抖,一陣夜風而來,手中的腰帶隨風輕揚。(演腰帶的那位,你爽了)
然后,堅決地蒙上了離歌的眼睛:“好了,你看不見我了。”
離歌身體一怔,抬手摸向蒙住自己眼睛的腰帶,身體開始慢慢放松,然后,他伸手摸向黑暗:“小舒”
“我在這兒。”我挨近了他的手心,他卻是一瞬間將我擁進懷中,貼上了他那敞開的衣衫下的滾熱的胸膛,一聲聲有力的心跳,撞入我的心房。
“咚!咚!咚!咚!”他還是很緊張,緊張地就如初夜,是啊,今晚本就是我們的洞房之夜,我也有些緊張。離歌那特殊的清香包裹了我整個世界的空氣,而視野里,正是他那凝脂一般的肌膚“恩”
“小舒。”
“我在”
“娘子。”
“恩”
“我真的不是做夢?”
我狠狠掐了他一把,他將我擁地更緊:“小舒”
別叫了,名字以后你要叫上一輩子。洞房可只有今天。于是,我鼓足勇氣,攀上他的肩膀,吻上了他地唇,他有些驚慌。兩片薄薄的唇在風中輕輕顫抖。
“是不是我的唇太冷?”
我離開了離歌的唇,他紅潤的唇微微開合,月色朦朧,卻依然照出了那唇上地珠光水色。
“不,我”離歌摸上了我的發簪,慢慢抽出,由他挽起的發絲再由他放下,他被蒙住雙眼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淡淡的滿足。
十指化作梳子,輕輕地梳著我的長發,無意間,他觸碰到了我被長發遮蓋住的耳朵,手停落在耳邊,慢慢地揉捏著我的耳垂,如同那是一件誘人地玩物,讓他欲罷不能。
“離歌”我再次吻上他的唇,他的手深深陷入我的發根,我撫上他腦后的結。卻被離歌扣住了手:“不要”他沙啞地聲音里透著一絲祈求,放下手,與他的唇舌繼續纏綿。
順著他圓滑的肩膀,褪落他的衣衫。緩緩倒下,竟是他在我的身下。姿勢似乎錯了。可是,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又計較什么上下?既然當初風雪音在他的心理留下了如此沉重地陰影,就讓我來抹去。
離歌我可是個倍懶的人,尤其是在這件事情上,更是懶得討好男人,而今天,$。為了你,我愿意破一次例,如果哪日你負我,我就把你閹了。
“小舒不要”
“為什么”
“那里不行那個,那個女人”
“我跟她不一樣”
“小舒你真的叫小舒?”
“我叫舒清雅這很重要嗎?”
“重要呃不行,小舒”
“小離我只想讓你快樂”小離。今晚就讓我來疼你。請你為我綻放你最幸福的顏色。
薄紅染滿了離歌地全身,忽然間。我有了一種成就感,心里,忽的,冒出了另一個人,那個銀發飄然的女人,她在我的眼前邪邪地笑著。
為什么
想成為她那樣的女人
一個亦正亦邪,隨性而為的女人
“小舒明玉,明玉在隔壁”離歌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那些破碎的,屬于男人的呻吟,蒙住眼睛地臉似有一朵牡丹絢麗綻放,紅色的腰帶和那艷麗的雙頰,還有那鋪滿了紅床凌亂的發絲,都牢牢地吸引著我的視線。
這一切,美得讓人窒息,宛如林肯公主(一個插畫師)的b插圖,天哪,為什么在這一刻我想做男人狠狠地在離歌地身體里馳騁orz沒救了
“小舒,小舒,我”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