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誰派你來的。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可以雙倍三倍,甚至四倍給你,如何?”腦袋轉動,衛燁華努力讓自己冷靜應對。同時也在腦海中思索究竟得罪了誰,要派來殺手行刺,又是怎么闖過了自己的防護網。
“我確實是為了錢過來的,但很抱歉,我本人不缺錢。”房中壽繼續整理桌子上的手術工具。“衛燁華,看好我接下來要做什么。”
“你想干什么?”心頭一顫,看看昏迷的警衛,再看看泛著寒光的工具,一種很不好又不太敢相信的預感浮上心頭。
“仔細看著就行,待會故事會重演在你妻子和母親身上。”房中壽淡淡道了句,先是仔細檢查下警衛,看看他是否真正昏迷,然后臺上膠皮手套,拿起手術刀,虛空旋動幾圈。
“看好了,這叫**解剖。”
手術刀輕輕按向警衛裸露的下腹,鋒利薄細的刀刃輕松刺破皮膚,沒入其中。
“你要干什么,住手!你這是在犯罪!”衛燁華急聲呼喝。
“犯罪?呵呵,你幽默感不錯。”房中壽笑聲沙啞,可下手卻沒有絲毫停滯,鋒利的手術刀劃過肚皮,鮮血隨之滲出,濃重的血腥味擴散出來。
“住手!”衛燁華臉色大變,奮力掙扎,這家伙真動刀了!!!
伸手撕開肚皮,鮮紅跳動的腸胃等器官鮮活的出現在眼前,房中壽眼睛忽然一亮,仿佛興奮的微微顫抖一下,短暫停滯,手術刀不顧衛燁華的怒喝直接探入其中。
刀影翻飛,雙手協動,房中壽熟練順滑的在警衛肚子里面活動起來。
昏迷的警衛微微蹙了蹙眉頭,發出聲輕微呻吟,可依舊未曾清醒。如果他在此刻醒來,看到有人正在給自己開膛破肚解剖器官,恐怕也會在第一時間暈死過去。
很快,鮮紅的腎臟被房中壽從中取出,隨手扔到玻璃水缸中。
噗腎臟入水,透明的水缸剎那血紅一片,林間血腥氣味逐漸濃重。
腎臟過后,肝臟、胃都被房中壽以熟練的手法取出來,最后這變態的家伙竟然拉出警衛的腸子,用米尺開始測量長度。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說!!你說!!你這個畜生,你的人性呢?住手!!”再也承受不住這等“視覺酷刑?的衛燁華嘶聲呼嚎,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房中壽不為所動,再次將目標對準警衛的腿部肌肉,開始小心翼翼的切割解剖。
血腥而殘忍的場面讓衛燁華臉色慘白,胸腹翻騰,雖然死死閉住眼睛,可腦海中依舊揮之不去那恐怖的景象。
沒過多久,衛燁華最為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昏迷的親人們一一蘇醒。先是茫然于眼前情景,接著便是驚駭與尖叫,女人和小孩再度嚇暈,男人們也承受不住此等血腥沖擊,臉色煞白,胸腹翻騰。
“呵呵,差不多了。解剖是人類對于人類自身的認識,這是臨床醫學中最為美妙的研究。”直到警衛在昏迷中斷氣,房中壽才緩緩呼出口氣,停止解剖,可那一聲感嘆卻讓清醒的衛燁華等人渾身惡寒。
“衛燁華,我有話要說。”脫下猩紅的皮手套,房中壽伸展了下僵硬的身體。
“說!這世上沒有談判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希望我們可以用其他方式解決這件事。”衛燁華聲音有些急切,他怕了,他真的怕了,他怕這變態瘋子真的把自己妻子和母親放到手術臺上,那樣的話,自己自己非瘋了不可。
“你誤會我的話了,我可不喜歡談判,我是在要求。首先,我要你打個電話給公司,臨時把企業的所有事物交給你的部下,你請假三天。其次,打電話給你的女兒,讓她最晚天黑前趕回山莊。”[(m)無彈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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