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羽皇悄悄提氣,手中鋼刀緩緩旋動,同樣不敢輕敵。對于狄成的真正實力他依舊沒能探清,但長久的相處中卻已經逐漸認識到兩者之間的察覺,這種感覺讓曾為死監之主的他難以接受,卻也不得不接受。一個能讓狄成心存忌憚的宇文荒雪究竟有何種實力,他無法定位,但在激起他戰斗**的同時更是感到股極大壓力。
點點宇文荒雪身邊兩個微微躬身的男子,再伸出兩個指頭,習羽皇意為:“那兩個人是誰?”
狄成緩緩搖頭,一個瘦弱,一個挺拔,都給他陌生感覺。但能陪同宇文荒雪出現在這里,要么身份非同尋常,要么實力不俗。
宇文荒雪負手立于陵墓前,仰望著墓壁上那道道黑色木碑,已經五個多小時了,來到這里之后便不不語,更沒有絲毫移動的跡象,就如同旁邊的石雕般固定在那里。
后面兩人低垂著頭,同樣不敢有絲毫的聲音和動作,生怕驚擾了陷入沉思的人。
“念兒,今天的黑拳二十場連續邀戰賽,我該算你完勝,還是失敗。”久久的沉默過后,宇文荒雪終于發出道略顯低沉的聲音。
右側瘦弱身影微微晃動,抬起那張帶著幾分緊張和倔強的容顏,竟然是上午黑拳賽場中向狄成邀戰的少年。雙眼微微瞇起,少年聲音猶如女人般尖細,甚至是悅耳靈動:“擂臺之上,我完勝,擂臺之下,我敗了。”
“敗在何處?”宇文荒雪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感*彩。
“技不如人。”少年眼中滿是倔強,但卻沒有給自己找任何借口,回答干脆簡練。
“不如誰?”
“不如最后給我重創的那人。”
“只有那一個?”
“如果硬要再加一個,走在最前面的那人也應該算是一個。”
“其余兩個呢?”
“最先那個被我晃了過去,便標志著他敗了,壯如狗熊的家伙雖然模樣嚇人,但我自信憑借技巧一招之地。”
“狂傲!”宇文荒雪臉色驟寒,一聲似低沉又似響亮的聲音在偌大的閃動響起。兩少年身軀同時一顫,腦袋齊齊下垂,不敢再有絲毫語。
“最先那人名為狄成,足以二十招之內將你制服。重創你的那人即便是沒有他人協助,同樣能輕易將你擊敗。壯漢雖行動遲緩,但如鐵肌肉足以抵抗你自認強悍的攻擊,最終落敗的同樣是體力消耗殆盡的你。至于最先那人你難道看不出他身上有傷?念兒,你令為父失望了”
砰!念兒目光晃動,跪地俯身,腦袋緊緊叩在地面,表情緊張,目光依舊倔強,與宇文荒雪的孤傲相同,他不服輸的倔強仿佛也是刻在骨子里。
另外那個模樣與念兒有幾分相似,身形卻挺拔高大許多的帥氣少年輕輕干咳幾聲,小心道:“父親,念兒的實力應該能進入我族年輕一代前五強,即便是放在整個族群內,也已算得大成。您說的那四個人真有那么厲害?”
“并非為父小看你們,不僅僅是實力如此,那四人身上流露的狠辣氣息才最為令人忌憚的。我敢斷,如果生死之戰,現在的你最多能與其中一人戰成平手。”
少年眉頭微皺,忍不住抬眼看了看父親,目光游弋片刻,忽然道:“他們就是父親所指的那群人?”[(m)無彈窗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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