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適可而止吧!”耳邊刺痛讓沙瑯臉色陰寒,雙腿翻飛,悍然迎向白衣女子,拼著腿部遭受幾道撕劃,硬是將她*退。
呀!雙腳狠狠跺在桌面,沙瑯剛剛落地的身軀再度彈射而起,鋼鞭般的右腿帶著無匹氣勢斜劈而下,滾滾煞意與剛猛盡力如巨浪翻滾般席卷而去。鐵腿如風,攻勢狂猛,全身力氣凝聚雙腿,帶出陣陣無與倫比的華美沖擊。
白衣女子如同浪中小舟,又似風中柳絮,輕盈而靈活的躲避沙瑯那兇悍凌厲的沖擊。看似貼身而戰,可沙瑯的雙腿雙腳竟然難以觸碰到她分毫,就連衣服都幾乎未能擦動。
下方的天門兄弟們瞪大著眼睛,略顯呆滯的看著場中激戰不休的兩人,眼珠仿佛不夠用般急速轉動,跟著那兩條翻飛的腿影和幾乎看不清人形的白影,如此激烈的戰斗不僅見所未見,更是超過了他們本身的理論范圍。尤其是那道白色身影,平日里只知道她很厲害,沒想到厲害到了這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敢來這里撒野,膽子不算小!”糾纏人影中,白衣女子冷聲嬌喝,舞動身軀剎那而止,就在沙瑯那剛猛的腿影即將臨近身體時,腳步捻動,嬌軀扭轉,竟然貼身而上,猶如一張白布衣裳將其籠罩。
詭異的進攻方式再度引得沙瑯心頭顫動,已經被錘頭打棉花般的情景bi的心頭煩躁的他不得不再次逃竄躲避。
白衣女子目光凝縮,緊緊抓住時機,銳利爪尖全力沖擊,噗血水飛濺,兩道血槽在沙瑯左臉浮現!
“關穎!你tm玩真的??!!”略顯狼狽的停住身子,沙瑯抹了把臉上的血水,那里的凹痕讓他勃然大怒!
白衣女子不是他人,正是血夜叉關穎!
甩了甩指甲縫里的皮肉,關穎學著之前沙瑯的樣子,不屑的哼了聲:“跳蚤沙瑯,也不過如此。”
雖然未曾見過面,但通過狄成和彭侯電話中的介紹,他們早已對彼此有過幾分了解,所以僅僅幾招過后便都把彼此認了出來。
“這是臉,是人臉,你個臭婊子給老子破了相了。”捂著血流不止的左臉,沙瑯怒不可遏,他人長的帥氣,平日里也比較愛美,關穎一爪子下去給他劃出這么深兩道血槽簡直就像毀了容,他如何不怒不惱。
臉色微寒,關穎冷哼:“蕭風孫琦還差點被你給弄死呢,這筆賬怎么算?沒把你眼珠子抓下來已經算是給成哥面子,不要再給我狗吠!”
“你***的再給我說聲聽聽?老子那是替成哥檢驗你們的成果,我下手有數,沒傷到骨頭,那兩個廢物最多在醫院里躺上半個月,可我卻被你這婊子破相了,這筆賬又怎么算!”
“臭跳蚤,嘴巴放干凈點,否則老娘今天閹了你!”
“還很當我怕你不成,要不是剛才留手,你早就趴在地上了。要是不服,我們再來一場,老子今天給你把臉皮廢了!”
“別不知好歹,要不是剛才留手,這輩子你只能當太監了。”關穎鳳目含煞,毫不相讓。
剛剛回過神來的天門兄弟們又有些轉不過彎兒來,感情這兩人認識?可再看看躺在桌子上痛苦沉吟的蕭風兩人,嘶剛才那是在變相打招呼?
“邪心跳蚤,沙瑯。”人群分開,彭侯和顧子武走了出來。
從桌子上拿過張濕巾捂在血流不止的臉上,沙瑯深深吸氣壓抑自己的火氣,看也沒看彭侯他們,用力指了指后面,滿含怒氣的回了句:“成哥在那,過去吧。”
“沙瑯是成哥的生死兄弟,你做的有些過火了。何況如果沒有成哥指示,他也不敢在剛才下那么重的手,明白?”彭侯壓低聲音提醒了句關穎,略微整理衣服,對著狄成方向躬身行禮,一聲中氣十足的高喝傳遍酒場。
“彭侯,恭迎成哥回歸天門!”
關穎收回冰冷目光,深吸口氣,與顧子武一道彎腰高喝:“顧子武(關穎),恭迎成哥回歸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