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清楚了,我只負責傳話,談判上的事項都由參軍負責。”
習羽皇不再多,靜靜的等待,暗自考慮于小天可能開出的條件。以楊靖、大憨兩人的身份地位,于小天就算獅子大開口,自己也得硬著頭皮接下。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務必要讓兩人平安回來。
其實習羽皇已經隱約感到幾分不妥,如果人質是羅勝凱或者是沈明榮,他肯定會繼續斟酌,甚至決定不去冒險。可偏偏對方是楊靖大憨這兩個狄成的心腹,自己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則一旦被于小天抓住把柄,放出自己置楊靖生死于不顧的謠,先不考慮其他方面,僅僅八部眾那群人所帶來的壓力就足以讓自己永遠站不起來。
如今狄成失去聯系,缺少獨掌大局的人,東部戰線已經因此而出現動亂因素,自己這邊絕對不能重蹈覆轍,哪怕前面是個火坑,他也得縱身跳下去。
現在只能暗自祈禱于小天真的只是為談判而來。
不久之后房門打開,小伍帶著一名帶著名看似憨厚的中年男子走進來,正是鐵律部隊分配于南部戰區的總負責人陶致遠。看似其貌不揚、毫無特點,可恰恰是這么個人,卻是當下鐵律內部最有希望晉升為副統領的人選,深得彭侯信任。
而他曾經的職業,卻是個與黑道完全相悖的職業大學教師!是物欲橫流的都市生活踐踏了他的尊嚴,是難以預料的世事無常激起了他的憤怒,最終從人人尊敬的教師一點點蛻變成了如今的黑道頭目。
“決定了?”陶致遠簡單的看了眼袁弘,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情緒。路上小伍已經把事情簡單的和他說了遍,也包括自身的一些猜測,不過身為紀律方面的負責人,他在意的只是習羽皇的忠誠度,其他的都可暫時后移。
習羽皇簡單的點點頭。“走吧。”
“都到齊了?請!”袁弘又一次舔了舔尖尖的牙齒,嘴角的笑容有些耐人尋味。
習羽皇一行徑自離開堂口,由于本身有保鏢守護,又有陶致遠陪伴,遇到的兄弟們沒有感覺到奇怪,更不會有人上來盤問,就那么放任他們離開。
在他們離開不久,幾輛商務車停在指揮部所在的寫字樓前,從上面走下了十多名身著中山裝的黑衣男子,正是離開總部趕來前線的彭侯一行!
來到的時間,與習羽皇離開的時間,前后相差不足五分鐘,是巧合?還是有人經過了計算?
“習羽皇呢?”走過鐵門時,彭侯隨口問了句前來迎接的鐵律隊員。
“剛走,彭哥是來找他的?”
“剛走?去前線了?”彭侯繼續向里走著。
“那倒不是,好像是來了個什么客人,習羽皇叫上陶致遠一起走了。”
“叫上致遠?哪來的客人?什么事?去哪了?”彭侯停下腳步,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不清楚,習羽皇什么也沒多說。不過”鐵律遲疑片刻,壓低聲音悄聲道:“我感覺那個客人有些面熟,好像是黑龍幫的人。”
“嗯?”彭侯目光陡然凝縮,緊緊盯住他:“確定?”
“只是感覺有些像,像像赤血鐵旗的旗主袁弘。”
表情陰晴變化幾番,彭侯眼底閃過到凌厲:“走了多久了?”
“沒多久。”
“我們走!”還沒走進指揮部的彭侯轉過再次返回車內,責令鐵律部隊即刻追蹤習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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