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黑崎監獄里也安插了眼線,應該知道當時的情況,我問你,當時救走陳明虎,攔住謝坤等人的那個陌生人是誰?”
“你都說了,是陌生人,我如何得知。”
王鵬舉等人都被挑起幾分火氣:“金永權,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金永權抬了抬眼皮,淡漠道:“我金永權只是個普通的軍人,不比你們這些曾經的司令、委員長,我金家地微身卑,不比你們八大家族。給我敬酒,我接著,給我罰酒,我忍著,請便。”
金學良等金家高層無不暗自豎起大拇指,心中道聲“佩服”。看這等氣度、這等心態、這等勇氣,不愧是當年的“鐵骨頭”,人老心不老,雄風依舊在。
方洪恩目光微凝:“金老頭,莫要揣著明白裝糊涂。當初各大家族簽訂協議,誰也不允許暗中幫助金玄,你也是在協議上簽了字的,應該知道違背協議的后果。”
“敢問老委員長,我何時幫助過金玄?”
“是誰救了金玄?是狄成!是誰幫狄成進了黑崎監獄?是你!還需不需要我說的更清楚些?”
“再問老委員長,誰看見是狄成救了金玄?世界強者那么多,為何單單認定是狄成所為?”
“在場各位或許都曾往黑崎監獄安插過眼線,昨晚的混戰中也曾與那人交過手,傳回來的消息中清晰的寫著,九成把握,確定就是狄成!”
“九成?那還是不能確定。”金永權淡漠悠然,任憑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如此氣度與風范,連八大家族里的某些老家伙都自嘆弗如。
但佩服鬼佩服,金永權的態度還是讓不少人感到氣惱。
吳文玉不悅道:“那金老頭你舉幾個例子,誰能抗住二十多個特戰隊員的聯手進攻?”
“據我了解,二十多雖然聯手,但進攻時間總共不到兩分鐘。何況當時情況混亂,不確定因素太多。能夠做到那一點的,華夏之內人數不多,但也不少。”說到這,金永權抬起慵懶的眼簾,目光在一個個的大屏幕上掃過:“或許是你們中的某人派的人,也不無可能。”
王鵬舉冷哼:“想反咬一口也得找個合適的理由。你倒是說說,我們憑什么救他?”
“有可能是想暗中嫁禍我們,也可能是先假意營救,取得金玄信任后,把他們引到陷阱。或許現在金玄沒有逃走,而是在某個人的家里遭受折磨。具體情況,某個人自己清楚。”
“某個人?你倒是指一指,某人是誰?”
“我小小軍人一名,有家有室,負累太多,不敢招惹。”金永權說到這,閉口不。
方洪恩接口道:“金老頭,我們這些老家伙當年都曾或多或少的合作過、爭斗過,彼此間了解的透徹!你這招以退為進的策略,拙劣的很!”
“嗯?誰說是以退為進?”熊傲陽適時開口打斷,故意瞥了眼王鵬舉,不冷不熱的道:“我倒是贊同金上將的話,保不準是你們中的某個人暗中出手,一箭雙雕,即嫁禍了別人,又抓住了金玄。狼子之心,可惡可恨!”
“熊傲陽,有話直接說!別含含糊糊指桑罵槐!”
“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誰最恨金玄,誰最卑鄙無恥,自然就是誰!”
“你!!”王鵬舉呼的站起來。
這時候,八大家族中一直未曾開口的杜家老家主杜雁翎冷冷道:“如果想打架,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隨便打,但在這里,最好收斂下!還有,方洪恩,這里誰不人是誰,誰不了解誰?收起你的官腔,直奔主題,說重點!”
“好,我說重點,你們聽著!”方洪恩沒有再次猶豫,直奔主體,正如杜雁翎所說,他們這些老家伙在歸隱之前幾乎天天都在斗,天天都在算計,彼此可謂知根知底,沒必要做作,沒必要虛偽。
熊傲陽等人相繼沉默下來,坐正身子,靜靜的看著屏幕上的方洪恩,等待著他的回答。
“金永權、熊傲陽,你們不必否認,昨晚那人肯定是狄成,這點毋庸置疑。”沒等金永權和熊傲陽辯駁,方洪恩繼續道:“我給你們些面子,也給老活佛些面子,所以,允許陳明虎和武龍活著,但是金玄必須死!!這是我們最大的讓步,最大的底線。金學良,通知狄成,兩天之內,交出金玄!!!否則,天門從華夏大地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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