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往下點。
程箏依把手伸進他里面那層襯衫,為他擦背。
冰涼的小手觸到他溫熱的軀體,她感覺他的肌肉抽了一下,連忙小心地不再碰到他。
傅硯洲也感受到了她的細心。
擦完后面,他讓她看看他頭發和臉上還有沒有水,程箏一點一點給他擦干凈,溫柔細致,比結婚半年來任何時候都更像個妻子……
傅硯洲心頭一動,喉結游弋。
他握住她的手在唇邊細密地親吻。
那高熱的溫度將程箏灼傷,她身體一陣戰栗,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手指蔓延到心底、頭皮、以至每一個角落。
……傅謙就在前面,稍有一點風吹草動他都能聽到。
程箏要抽出手,傅硯洲偏不放。
他眼中帶著挑釁和索求,那股火熱要把她徹底融化般,讓她漸漸酥軟,快要變成一灘春水與之相溶。
程箏連呼吸都在克制,就怕被傅謙聽到后面的異常。
男人把她吃得死死的,看她又羞又氣又怕,無可奈何的模樣,愉悅地一笑,程箏感覺到他的胸腔都在震顫。
她氣得咬牙面向車窗大口呼吸,轉頭對他唇語:爸還在,你要干什么別鬧了。
傅硯洲那雙眸子已經染上了欲.色,把她冰涼的小手揣到風衣里,就在他心口的位置,感受著他的心跳。
比其他的有恃無恐、趁人之危故意逗她,程箏沒他臉皮子那么厚。
更何況,人沒有回頭路可走,她跟他不可能了。她不會再回傅家了。
到了服務區,傅謙在車上,傅硯洲下車透氣。
傅謙的秘書給他遞煙,被他婉拒了。
備孕呢。
男秘書比他大十歲,他上學時秘書就跟在傅謙身邊,那時還經常去接他放學、給他開家長會。
準備要孩子了真沒想到你會收心。
傅硯洲看著不遠處那道文弱的身影,不能抽煙,手指下意識蹭蹭嘴角過干癮。
男秘書一邊抽煙一邊回憶著:小程比上學那時候還內向,說起來……
他看了看傅硯洲。
你們走到一起,我意外、也算不意外。
程箏去后面的車上去看寧昭,他一個大小伙子,身體素質不錯,氣色看著挺好。
只不過當程箏過去關心他時,他有些煩躁,心情不免悶悶的。
那個就是你老公
程箏被他的直來直往刺到,微感莫名其妙。
她想糾正他,是前夫,又明白跟同事之間最忌諱說隱私,新聞部到現在都在傳她跟虞湘湘因為搶男人而結怨呢。
她不說是,也不說不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誰不知道那個男人是她丈夫。
可寧昭就是糾結這個事,二十幾年來,第一次像個無理取鬧的怨婦一樣任性。
程箏觀察著他打石膏的腿,這個天氣骨折,稍有不慎恐怕會落下病根兒。
她對他的愧疚加深幾分,全然不知寧昭心里所想。
是不是啊他又問了一遍。
程箏對這方面反應遲鈍,只是覺得他很八卦。
這時從車外傳來傅硯洲的聲音——
我是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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