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謝燕來搖頭的樣子,鄺美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這是個事實,就算謝燕來再難也相信,這也是個事實。
說起來民政局并不是什么好單位,雖然在鎮級災民的時侯會有些油水,但是各單位一塊負責,再加上其他各部門想來分一杯羹的,拿錢買個職位,想回本的話不太容易。
如果要想快速回本的話,警察局那邊倒是個不錯的單位,大街上轉一圈,哪怕是個小巡警,手里也不可能空著,他們去吸老百姓的血,上面的隊長吸他們的局長再去吸那些隊長的。
兩人聊著天的時侯,車子在隔壁一個街道停下來了,謝燕來從車上下來的時侯,已經是九十一軍的一名上校軍官了。
在山城這樣的地方,出現一個這樣的軍官,那實在是太平常的事兒了,不管是雜牌軍還是中央軍,總得給人家一個回家探親的機會,那也不能所有的人老留在戰場上。
“表哥……”
謝燕來離家還有四百多米的時侯,忽然間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轉過頭來看了半天,這才想起眼前這小子是誰?原來是自已舅舅家的兒子許存成。
“存成?你怎么來山城了?我記得你不是在香江嗎?”
舅舅一家之前的時侯全部逃難去了香江,而且還給謝燕來家里寫了信,說是在那邊有了居住的地方,日子還過得去,如果要是山城不好的話,大可以到那邊去。
“我都回來兩個多月了,我在那邊也沒什么事兒,跟其他的愛國學生一樣,準備回來棄筆從戎,可是一直找不到門道,你回來就好了,大不了我去你的部隊。”
這小子今年剛剛十八,說話的時侯還展示了一下自已胳膊上的肌肉,一看平時就是沒少鍛煉。
“你胡扯什么?舅舅只有你一個兒子,一直都不讓你上戰場,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兒,我可不敢管,你爹不得打死我。”
舅舅四十五歲的時侯,才有這個兒子,這一點謝燕來是知道的,而且也是母親那邊的獨苗苗,戰場上要是有什么損失的話,那可是承擔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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