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完成,據點已升級,可建造房間類型增加,可探查情報增加丨
望著眼前浮現的系統提示,羅德沉默不語的點了點頭,他抬起頭來,望著眼前這間有些冰冷,陰沉的地下室。......這里原本是貴族用來作為存放美酒的地窖,不過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而已。而伴隨著羅德心念一轉,很快,傭兵團據點的建設菜單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丨建造訓練場(dv1),是否建造?丨
丨建造訓練場需要300枚金幣,需求,奧秘之球,是否繼續?丨
繼續。
望著懸浮在自己身邊的奧秘之球,羅德低聲回答道。
金光再一次出現。
和之前修復房屋時一樣,金色的光線從羅德的手中擴大,形成了一道道網絡向著四周延仲開去,它們飛快的掃描著整個地下室,化為網格狀的無形構造迅速延伸,而伴隨著它們的延伸,原本潮濕,冰冷,狹窄的地窖很快就產生了變化。
伴隨著低沉的轟鳴聲,地窖開始迅速擴大,升高,堅硬干凈而整潔的青石板覆蓋住了潮濕的地面,墻邊的巖石翻轉變形化為了壁爐,燃燒的火焰驅走了地窖內的寒冷,帶來了絲絲的溫暖,在房間的一角,用來訓練的木制標靶和人形豎立在那里,看起來倒也是有模有樣,而在中央部分,一個精美的雕塑正豎立在那里,它看起來象是一個劍士,一手握劍,一手向前仲去。而原本在羅德身邊的奧秘之球,此刻正安靜的懸浮在那雕塑仲出來的手掌上,驟眼望去就好像是這里的裝飾品,不過羅德還是從雕塑身上那些看起來復雜而神秘的花紋看出了問題所在整個雕塑就是一個小型的法陣,它可以確保奧秘之球的力量能夠被完全啟動激活以方便使用。
看起來做的很不錯。
望著眼前的一切,羅德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就在這時,他身后響起了陣陣敲門聲。
“進來。”
羅德頭也不回的開口說道隨后,木門打開,眾人走進了房間。而在看見眼前的景象之后,所有人都不由的大吃一驚。
“這是怎么回事?”
瑪琳第一個開口詢問道,她驚疑不定的打量著眼前這寬大的訓練場,同時在腦中飛速的回想著這里原本的樣貌。在她被羅德托付管理傭兵團的時候,瑪琳就曾經為了搞清楚整個據點的設計而把這里全部探查了一次在她的記憶中,這里應該只是個空蕩,陰暗,冰冷的地窖而已,但是現在,眼前的景象顯然不支持瑪琳的想法。
一個幻術?
少女搖了搖頭,她本身就是法師,知道這樣的幻術是很難的更不用說羅德可從來沒有在她們面前展現出自己在這方面有什么能力。.而且眼前的這些東西也沒有幻術必然會有的那種模糊性,它們非常清晰,看起來完全就是實體的存在瑪琳伸出手去按住墻壁,傳來的干燥木料的觸感明白無誤的告訴她,這是真實存在的東西。
“一點小把戲。”
羅德并沒有打算把這個秘密說出去,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過他很快就搖了搖頭,隨后轉過身面向眾人,此刻在他的面前站著的一共有五個人,安妮,瑪琳,莉潔喬伊和蘭多,這也是羅德打算帶去參加伸夏祭的核心人選。
根據伸夏祭的比賽規則,無論是團體戰還是單人戰,每個傭兵公會都只能夠派五個人外加一名候補參加,畢竟這個節日只有短短幾天而已,時間拖的太長傭兵公會也不會滿意。,“我想你們已經都知道了關于我們將要代表帕菲爾德地區參加仲夏祭的事情。”
聽到羅德的這句話眾人都點了點頭,在回來之后羅德就把他們召集起來,然后告訴了他們這件事,這讓所有人都非常吃驚。
“你們將會和我一起,參加這次比賽。”
雖然心里早已經有所準備,但是當真正聽見羅德這么說時,安妮和莉潔等人還是不由的有些興奮,畢竟仲夏祭大賽可以算是穆恩公國的傭兵們所能夠登上的最華麗的舞臺,象她們這樣的小傭兵最大的夢想就是站在那里接受其他人的歡呼與祝福。只有瑪琳的表情不驚不喜,作為仙妮亞家族的繼承人,她也曾經跟隨家人一起參加過仲夏祭,不過那個時候她是觀眾,現在則是參賽者。
“不過”
就在眾人興奮不已的時候,羅德卻是話鋒一轉。
“坦白來說,你們現在的實力完全不符合參加比賽的要求,我可以保證,如果你們就這樣上去,那么除了成為失敗者之外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有些興奮的眾人此刻立刻就象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似的重新冷靜了下來,他們彼此相互注視,之前的高興雀躍這個時候卻變成了為難和不安,畢竟他們也很清楚能夠參加仲夏祭比賽的傭兵都擁有什么樣的實力,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么仲夏祭也不可能成為傭兵們夢想中的舞臺了。
而悲劇的是,他們的實力的確還不足以登上這個舞臺,甚至連這個資格都沒有。不然的話她們也不會現在還待在這個小小的傭兵團里了。
“有人觀看過伸夏祭的比賽嗎?”
除了瑪琳之外,所有人都搖了搖頭。所以羅德對瑪琳使了個眼色,隨后開口詢問道。
“你覺得你上場的話,能夠到達什么程度?”
“我?”
聽到羅德的這個問題,握著法杖,瑪琳皺起眉頭思考了片刻,隨后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回答道。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應該可以到半決賽吧······大概?”
聽到這個回答,其余人都不由驚詫的倒吸了口冷氣,要知道論起實力來,瑪琳可絕對是他們之中最強的一個,但是居然就連她都沒什么把握到達半決賽,換了其他人的話,恐怕就更加危險了。
“所以你們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
羅德敲了敲自己身邊的雕塑隨后開口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每個人似乎都從他的眼中看見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