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開始的,更不知道又是怎么失-控的,這一次裴時沒有再克己守禮的結束這個吻,這男人把白桃推-倒在躺椅上,然后繼續了此前每一次被他暫停的事,兇狠又獨-裁。
白桃只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明明穿著比基尼,但裴時的手所過之處,她仿佛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所有感-官都不再屬于自己,而是為裴時所動。
雖說此前白桃信誓旦旦要睡-了裴時,但事到臨頭,白桃反而葉公好龍般的慫了,裴時抱著她親,她卻是推開了裴時,然后拉過了一邊的紗巾,努力把自己包裹進去,臉和耳朵都紅了,只覺得兩頰發燙脊柱像是過了電,陌生的感覺讓她既驚又怕。
裴時卻是笑了,這男人扯開了自己的衣領,扯掉了領帶,不再是一貫的冷靜自持,莫名帶了點放-蕩的味道,他看了白桃一眼:“之前招惹我的時候怎么沒怕過?”
“穿比基尼,叫我涂防曬,解開衣帶,看鬼片靠到我身上,動不動就露出想讓我親你的表情,老不停盯著我看暗示我,白桃,你不就期待我這樣對你嗎?”
看破不說破,裴時有毛病嗎?雖然白桃做這些時心里確實有鬼,但當面對質,自然是死也不承認的,她氣的都漲紅了臉:“我沒有!你什么意思?我勾-引你?你怎么不說自己滿腦子黃色看什么都像是我在勾-引你呢?”
“你看,又這樣了。”
裴時又一次扯了扯領口,居高臨下地看著白桃:“又露出這種眼神了。”
自己露出什么眼神了?!
“你煩死了!不喜歡我就直說!我都說了不行就分就離婚了!以后不看你了還不行嗎!”
面的裴時這種指控,白桃又繃不住了,今天這生日到底怎么回事,情緒簡直像坐過山車一樣。
“不離婚。”裴時卻并沒有顧忌白桃的瞪視和怒斥,他把她順勢拉了起來,摟進懷里,又吻了吻她的側臉,然后湊在她的耳畔,聲音冷冷地警告道:“所以你想離婚去和鐘瀟過,就做夢吧。”
這男人強迫白桃直視著他,然后一字一頓道:“繼續看著。”
“就這樣繼續看著我。我沒有不喜歡,也不覺得煩,所以不離婚,以后可以繼續看。”
白桃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裴時再一次吻-住了,這次的吻相較之前的都溫柔,也更纏-綿,但因此帶了更多的色-氣。
或許是酒精,也或許是別的,白桃覺得有些恍惚,好像手腳都發軟了,沒有力氣去做任何事,只想懶散地把一切交給裴時,疼-痛、歡-愉、熱烈、震顫,一切的一切,都交給裴時,由他主宰……
……
從黃昏到傍晚,從日落到星辰,等一切歸于平息,白桃已經覺得累到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她開始深切地后悔起來,自己怎么會懷疑裴時不舉的,她現在倒是希望這男人能不舉!
自己都累得快睡著了,裴時卻還精神奕奕,他把空調被替白桃攏了攏,然后親了她的臉頰一下,翻身起了床。
“我去洗澡。”
白桃根本沒力氣回應,她覺得渾身都很疼,因為裴時的不知饜-足,白桃的腿和膝蓋都很疼,她的腿尤其像是快散架一樣,到最后,已經連逃避和抗拒的力氣都沒了,完全任由裴時予取予求。
白桃心里的情緒其實很復雜,也很羞怯,雖說和裴時早就是已婚夫妻了,但是她畢竟是穿越來的,心理上總還是五年前的自己,總覺仿佛自己還是未婚少女,然后就和裴時睡-了,這么一想……
就覺得刺激到不行。
好在因為累,白桃也沒有心思再想有的沒的,只是裴時仿佛沒打算輕易放過她,沒一會兒,這男人洗澡出來,白桃聽著他吹好頭,拉開了窗簾,然后朝自己走了過來,他的手指帶了點微涼,然后他碰了碰白桃的臉頰,繼而慢吞吞地描摹著她的輪廓:“別睡了,先起來。”
不是吧!
白桃都有些哭唧唧的了:“裴時,你是人嗎?還要來嗎?我來不動了,求求你,今晚不行,真的不行了。”
“之前不是說我不行,你挺行么?”
裴時低笑了下,然后還是不容分說地把白桃從床上撈了起來,但他并沒有做什么別的事,只是把白桃抱在了懷里,但動作并不參雜任何欲-望,然后他湊到白桃耳邊:“別睡了,看外面。”
白桃累得要死,勉為其難地睜開眼睛望向了窗外的夜空。
“生日快樂。”
幾乎是裴時話音響起的同時,窗外暗色的夜空突然炸裂開了絢麗的煙火。
是非常漂亮非常宏大壯麗的煙火,幾乎像是覆蓋了整座島嶼般,整個私人海灘都籠罩在燦爛的金色里,像是下起了金色的雨。
裴時輕輕地咬了下白桃的耳垂:“這就是你的生日禮物,沒有不給你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