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父沒想到最后火燒到自己頭上來了,苦笑著搖搖頭,說:“好好好,成寧喜歡,你也沒意見,那就約個時間,兩家挑挑日子好了。”
兩家父母各有各自的思量,無需贅,燕瑯跟武成寧折騰了那么久,也有點累了,打個哈欠,就此睡下。
第二天是周四,她沒再睡懶覺,武成寧那兒一醒,她也跟著睜眼起床。
武成寧打電話定了早餐,得有一會兒才能送來,他習慣在早餐前晨跑,約著燕瑯,洗漱過后一起出門了。
周圍綠化做的不錯,還能聽見悅耳的鳥叫聲,首都那么重的霧霾,這兒的空氣居然還不錯。
兩人繞著小區跑了一圈,期間也遇上幾個同道中人,但更多的還是老人家,相約著在樹下打太極。
在這兒住著的都是熟人,見武成寧身邊跟著個年輕姑娘,紛紛笑著打趣,燕瑯也不怵,落落大方的回了幾句,又一起回去吃早飯。
武成寧去上班了,燕瑯反倒無所事事起來,看門前的那從冬青形狀有點歪,進屋去找了把大剪刀,戴上手套慢慢修剪。
剛才打太極的幾個老者從這兒散步經過,見到她之后笑瞇瞇的打了聲招呼,燕瑯笑著回應一聲,又客氣的問了聲要不要進去喝茶,沒想到幾個老者居然答應了。
好在燕瑯也不是無的放矢。
武成寧不做飯,但是他喝茶,別人送的,自己買的,從家里帶出來的,品質都挺好,家里邊還有專門的煮茶器皿。
燕瑯在古代世界轉過那么多圈,茶道上的造詣也高,請幾個老者進去,從容不迫的開始準備。
幾個老者邊看邊點頭,又隨口談起最近的時事和一些政策新聞。
燕瑯也曾幾度身處高位,談論起這些事情自然之有物,高屋建瓴,說的幾個老頭一愣一愣的,到最后,年紀最大的那個忍不住問:“這些,都是小武跟你說的?”
“不是,”燕瑯起身幫他們倒茶:“在家里不談工作,他不談,我也不談。”
“哦,”老頭點點頭,又問:“小余現在在做什么工作啊?”
“……”燕瑯梗了一瞬,然后如實的說:“其實我是個無業游民。”
幾個老者一下子笑開了,笑完又問:“我聽你說話,很有見地嘛,一直都沒工作?”
“我是畫畫的,”燕瑯把余薇之前的工作搬出來了:“之前開過幾次小畫展,也算是工作吧。”
“女孩子畫畫挺好的,陶冶情操嘛,”老者道:“會下棋嗎?”
燕瑯道:“圍棋還是象棋?”
老者問:“你會哪個?”
“我都會。”燕瑯擦著茶盤,說:“來一局嗎?就是不知道這兒有沒有棋盤。”
“沒事兒,我有。”老者打了個電話出去,沒多久,就有幾個秘書打扮的年輕人登門,送了棋盤過來,是圍棋。
燕瑯看著年輕,活的歲數可比他們多多了,至于圍棋這東西,更是鉆研了幾輩子,不敢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也相差不遠。
老者跟她下了六七局,一次都沒贏過,大冷的天,額頭上都冒出汗珠子來了。
燕瑯看得不忍,放了放水,還被人發覺了。
“不下了,老是輸,你這女娃娃還故意放水!”
老者氣呼呼的丟下棋子,背著手轉身就走,其余幾個老頭坐在沙發上哈哈大笑,也紛紛起身告辭。
“他就是個臭棋簍子,下不過別人就翻臉,別理他。”
燕瑯笑著說:“沒關系。”
幾個老者前后走出去,就摸出手機來給武父打電話:“永平啊,人我們見啦,小姑娘挺聰明的,有禮貌,也有見識,配你兒子綽綽有余,要不是人家有主了,我都想叫自己孫子娶回家了。”
武父見妻子見了余薇一面就改了主意已經足夠詫異,現在聽幾位長輩都這么評價,更是大吃一驚,怔楞過后,又失笑道:“這么說的話,倒是成寧的福氣了。”
“是啊,”老者不禁感慨道:“小余之前的丈夫,我是說那個瞎子,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真是搞不明白。”
……
燕瑯送走了幾個老者,略微收拾一下,就出門打了個車,直奔余家去了。
武成寧說是要過去拜訪,余父余母心里肯定憋了一肚子話要問,今天再不回去,可就不像話了。
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停下,燕瑯剛走下去,迎面就走過來一個人,穿著風衣,戴著口罩墨鏡,整的跟個變態一樣。
她一時之間沒認出來,還是系統提醒了一句:“是阮均尚。”
哦,是這個人渣啊。
燕瑯知道了他身份,卻還是虛情假意的問了一句:“先生,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才多久不見,你就認不出我來了?
阮均尚聽得身體一僵,摘下墨鏡,紅著眼鏡,動情的說:“薇薇,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均尚啊!”
“啊,是你啊,”燕瑯眉頭皺起,后退一步,然后吃驚道:“你不說話,我真是沒認出來。”
她目光在阮均尚臉上的口罩上一掃,神情擔憂道:“大白天的怎么戴個口罩,是長痔瘡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ps:預計這個世界下一章結束,下個世界走暗黑線路,講混亂局面下的故事,應該不太和諧,會拿槍殺人的那種,梗概是女版黑幫教父的首相之路,小清新愛好者勿入預警了啊!
沒寫過這樣的內容,所以想試一試,請大家做好不好看的準備,謝謝_(3∠)_
pps:我準備開攻略那篇文啦,就在這幾天內,沒預收的都去預收,等我的好消息!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