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便是禮成,這整個過程溫亭湛是不可以參與,但他始終遠遠的站著,看著她一步步的完成了人生中未嫁時最重要的禮。
這一番行禮下來,一個上午都過去了,溫亭湛這個時候才出面招唿著所有的來賓去了村里的祠堂院子開宴用膳。
夜搖光累的只想癱在床上,好在不用她出面招唿賓客。
“瞧你的模樣,這才不過是一個及笄禮,要是等到你大婚,你還不得連洞房花燭都不要了?”楊夕荷也千里迢迢的趕來參加她的及笄禮,魏臨決定參加今年的大比,楊夕荷也騰出時間讓他可以安心攻讀,借著參加夜搖光及笄禮的時候回娘家小住。
“嗯,果然是成了親的,說什么都抹得開臉。”夜搖光笑瞇瞇道。
“你現在就取笑我吧,等過幾年你就知道了。”楊夕荷伸手掐了掐夜搖光的腰肢,然后一臉期待的看著她,“我倒是想著你們的婚禮將會是如何熱鬧,溫允禾對你的心,這世間恐怕再也找不出能夠相比之人。”
“你又知道他對我用心了?”又不在身側,頂多不過道聽途說。
“我就知道你是個不開竅的。”楊夕荷恨鐵不成鋼的盯著夜搖光,“溫允禾在文賽贈你絕世奇香《桃夭》,讓你的及笄宴在村中祠堂,你難道一點也看不出背后的用意?”
夜搖光一臉茫然,這背后還有什么深意么?
楊夕荷不由嘆息:“真是可憐了溫允禾一番苦心。”
“別陰陽怪氣的,有話快說。”夜搖光斜眼。
“你呀,也是個心寬的。”楊夕荷輕嘆,“你家湛哥兒現在可是名揚天下的人物,以他的出生,你以為日后沒有人盯上他?他不以臉面為重,在文賽當眾承認是被你含辛茹苦養大,這是在昭告天下,你之于他是何等的恩德,也是在告訴已經開始對他動心思的人,打消想與他聯姻的心思。他讓你的及笄宴在你們村子里的祠堂,這是宣揚你的德行足以與他這個陛下親口贊揚的人相配,以免日后你隨他高升,而被人戳你的出生。”
楊夕荷不說,夜搖光真的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層,她想到文賽那么多人在場,他坦然說他七歲父母亡,是被她一手養大,這樣的事情就算是事實,擱在任何一個要面子的文人身上,未必愿意被人提起,更不要說是自己光明正大的說,那時夜搖光只以為他是心懷寬廣,從來沒有想到他這樣說是為了她。
她一直知道他考慮所有的事情都非常的長遠,卻沒有想到他會將這么深遠的心思用在她的身上。他的身側還沒有出現桃花,而他已經再開始將伸過來的桃枝折斷(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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