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梁家人,一個是河里的妖。”溫亭湛回道。
“河里的妖!”幾個人都異口同聲驚異非常。
“阮思思的尸身是打撈了起來。”溫亭湛解釋,“我今日和搖搖去衙門,為的就是看案錄,案錄上寫明阮思思是溺水而亡,也就是仵作沒有在她身體里查出毒藥,所以她并沒有中毒。”
“沒有中毒?”夜搖光瞪著溫亭湛,“怎么可能沒有中毒?”
沒有中毒就意味著他們方才推論的一切都是錯誤,她今日并沒有詳細的去看每一個死者的死因。
“你們方才所都無出入。”溫亭湛伸手握住夜搖光的手,“阮思思沒有中毒而是中了迷藥,掉入河中喝了大量的水才會被沖淡,以至于沒有毒發的癥狀。”
是啊,夜搖光忘了這是古代不是現代,現代對死人都是要解剖,古代只要沒有表象,絕對不會隨意毀壞死人的身軀,這是一種對死者的不敬。雖然因為元太祖的介入要比歷朝歷代更加開放一些,比如發現中毒表現,也會解剖,但是元太祖影響還來不及深入,這樣的案例只是有,但依然沒有被推廣,所以說一個人是很難在短時間影響一個時代,尤其是固有的思想,即便那個人成了皇帝。
“迷藥?”這個發作的時間有點慢。
丫鬟是酉時離開,戌時才發作,足足三個多時辰。
“市面上定然是不可能有這樣的迷藥。”溫亭湛道,“所以這個兇手,要么本身對藥物深有鉆研,要么就是結識了精通醫理的友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阮思思掉入河中,恰好被藏匿在河中的妖物撞上,順水推舟的殺了阮思思。”夜搖光問。
“嗯。”溫亭湛認真的點頭。
“我贊同允禾的說法。”聞游點頭,“用迷藥才能排除官府追查。”
“用迷藥,并非是排除官府的追查。”溫亭湛卻又道。
大家都不說話,直接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阮思思在茶樓中了迷藥,若是阮思思不跑出去,因緣巧合掉入河中,他們如何善后?”溫亭湛不答反問,“當日他們并沒有要阮思思性命之心,有人在茶樓等著阮思思藥性發作,卻不料阮思思警覺之后,用發釵刺入了臂膀,企圖以疼痛保持清明,這也是為何案錄上會有這個傷的緣故。”(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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