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先人都認為唯有秋菊可與春蘭媲美,故而平分秋色,自然兩看生厭,春蘭自然不喜歡秋菊,而喜歡秋蓮。”夜搖光一本正經的解釋。
“哈哈哈哈”宣麟聽了夜搖光的話,不由大樂,然后拍手道,“小樞果然是妙人。”
“那是,這世間再也尋不到如我這般完美之人。”夜搖光毫不猶豫的臭屁道。
這讓宣麟笑的有些停不下來,溫亭湛也是無奈而又溫和寵溺的看著她。
見宣麟終于停下來,夜搖光才道:“你就得多笑笑,才能有朝氣,別十六歲的人,渾身透著六十歲的暮氣。看你的氣色似乎好了很多。”
宣麟這才回過神,原來夜搖光是故意逗樂他,不由感激道:“多虧小樞的酒,一別四月,我往日每日都要三餐同藥,如今一日一碗足以。允禾又相贈一盒凝神香予我,夜間睡得也安穩,來前才看了大夫,說我身子大有起色。”
“給我把把脈。”夜搖光伸出手。
宣麟也乖乖的卷起衣袖,將手腕伸出來,他的肌膚非常的白,白得有些透明,加上清瘦,手腕上的筋脈都依稀可見。
夜搖光用五行之氣探查了一番宣麟的五臟六腑,雖然沒有什么改善,但到底這四個月沒有惡化,飯要一口一口吃,慢慢來。
“你們說事兒吧。”夜搖光知道溫亭湛尋宣麟,并且大老遠的來了一趟,定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商議,她坐在一旁拿起一個石榴開始剝皮。
溫亭湛從懷里取出一封信件,遞給宣麟。
宣麟接過時,夜搖光瞄了一眼,上面有火漆,火漆的圖案是一片柳葉,紋路非常的細致,夜搖光沒有猜錯,應該是柳老頭的信件,竟然被溫亭湛給攔截,但是有火漆,總不能拆開了看吧?
火漆就是蠟封,即將燃燒的蠟燭滴下的蠟液滴在信封彌封處,趁蠟未凝結前用私人蠟章蓋上標記,類似蓋郵戳。不少人干脆將隨身的戒指刻成私人印章,因此,戒指圖案就象普通印章那樣,正好相襯。
夜搖光正擔心呢,宣麟就看了看,然后毫不猶豫的將信給拆了。夜搖光不由瞪大眼睛,這東西一拆要還原可不那么容易,溫亭湛既然已經猜準了里面的內容,何故要多此一舉?心里雖然疑惑,但是夜搖光沒有開口問。
信紙總共有三張,宣麟將最后一張留下,另外兩張遞給溫亭湛,兩人都在看信,不同的是溫亭湛看的是內容,而宣麟似乎在看字看紙。
等到溫亭湛看完兩張紙的內容,宣麟將最后一張也遞給他:“柳家老爺子很謹慎,墨乃是選煙墨,紙是玉水紙,信封也尤為普通,字也并非柳老爺子的字。”
紙筆字都隨處可見,就算落在有心人手里,也做不了證據。柳老爺子取信竇刑的信物肯定在柳家送信人的手上。
“無妨,原也不指望在這上面做手腳。”柳家老頭子活到如今,官居正二品退下來,若是沒有這點防范意識,柳家不可能在他的手中興盛,溫亭湛心里明白:“我再寫上一張,勞你還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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