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為女媧石的色彩所迷醉之時,站在外圍的溫亭湛腦子里不斷的回響著方才他們的話。
“這塔仿若孿生而出。”
“為什么他們要建兩座塔,不是只葬著一個人么?”
“或許是紀念這位神女消失又出現的不同兩座塔。”
聽了最后一句話,溫亭湛霍然轉身,他的目光迅速的落在壁畫上少女消失的塔一般的山峰,又狂奔到另外一側,少女解救族人之時飛出來的山峰,他腦子里兩幅圖不斷的回放,他得出了一個駭人的答案。
兩幅畫,不同的景物,不同的季節,不同的人物,不同的畫面,迷惑了所有的人,讓所有人視覺效果一看就不是同一個地方,同一座山。
但它實實在在的就是同一座山!
“搖搖,不要動女媧石!”他火速轉身,高喊一聲。
然而,這個時候夜搖光和云非離都已經將近在咫尺的女媧石捧在了手中。
溫亭湛見此驚駭的喊道:“你們兩快將女媧石放下!”
兩人心中雖然疑惑不已,但是看到溫亭湛那樣激烈的反應,立刻要將女媧石放下,再問一問緣由。
然而,還不等兩人松開手,整個懸浮在巖漿之上的島勐然一顫,隔絕巖漿與那一塊土地的氣息突然一散,兇勐的巖漿開始上漲,原本安安靜靜的兩座塔門窗刷刷的被拉開,一束束猶如實質的五行之氣,就連溫亭湛這個凡人都可以看到的五行之氣密密麻麻的飛射出來,超著四面八方。
不同的是著剛勐五行之氣的溫亭湛他們完全不受影響,那五行之氣并沒有射透出來,而在內的夜搖光等人迅速的閃躲,夜搖光抱著手中還沒有放下的女媧石快速的旋身在半空之中飛躍。
饒是如此,她的腿,她的手都被幾道五行之氣擦過,火辣辣的疼,隨著濃厚的血腥之氣散開,下方的虛谷迅速的運氣,生生的將四周凝固一般,擋住了兩座塔飛射出來的五行之氣。
夜搖光和云非離才有了一個喘息之機。然而,虛谷并沒有給他們爭取太多的時間,因為在虛谷強行運氣封存那些飛射出來的五行箭氣之時,似乎被擠壓的過狠,兩座塔勐然從中間一分開,一股強勁爆破一般的力量朝著虛谷飛射而來,將虛谷給逼入了五行死局之中。
待到眾人看清的時候,不由嚇得臉色都白了,因為飛出來的是一個女人,而這個雙目無神猶如木偶的女人,和壁畫上那一個神女不論是長相還是穿著打扮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