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陸永恬連忙道,“如此看來我是沒有聽錯。”
“不然。”溫亭湛搖頭,“若是以此句出題‘事可以遠’,稍顯淺顯,局限也大,并不是一個好題目,只怕送到陛下手中也會令陛下不滿。”
“那要如何出題才不算落了下成?”夜搖光問道。
陸永恬和聞游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溫亭湛,溫亭湛莞爾一笑:“事可以遠不如詩可以怨。”
“妙!”秦敦連忙豎起大拇指,“詩可以怨,以詩怨刺上政,以詩歌對不公不正不平之事之象之舉揭露,這道題目一出,可看出世間多少文人的心胸與膽氣。”
“若是考題如是,泄露了也無妨。”溫亭湛淡聲笑道,“正如敦子所,考的是心胸與膽氣,有些人早早的拿到也未必敢直,也或許其并無這份膽氣與心胸。”
“事可以遠,詩可以怨?”陸永恬都懵了,他都懷疑自己其實聽到的是后面這句話。
“別多想,這便真的是考題,也考不到你。”秦敦打斷陸永恬的糾結,陸永恬考的是武舉,文考的題目相對簡單,且考場與他們也不一樣,只考一場,然后就要去武舉考場考武試,“天色也不早,允禾與小樞一路趕來,我們便不打擾你們歇息。”
院子是兩進,是因為他們約定好住在一起,原本聞游也是打算一起,不過遇到了未婚妻,妻族的人自然要招待他,這是推拒不了的事情,于是秦敦和陸永恬住在了外面一進,夜搖光和溫亭湛住在二進。
確實是趕了三天的路,夜搖光有些困了,也懶得管他們的事情,于是就去洗漱躺床上。美美的睡了一夜,第二天養足了精神夜搖光用了早膳,距離進場考試還有兩日的時間,溫亭湛決定帶著夜搖光四處走走。
白日里花樓都歇業,貢院附近除了花樓密集以外,商業自然也是發達,溫亭湛自然是帶著夜搖光去這些地方游玩,遠的景點都已經沒有時間。
“咦,湛哥兒,這里在押解元!”走到一個名叫解元樓的茶樓,里面人聲鼎沸,押注的吆喝聲傳的老遠,樓有三層,從上而下,一層比一層熱鬧,第一層大堂內是擠滿了人,夜搖光雖然不喜歡湊熱鬧,但是她聽到了溫亭湛的名字。
“下面這位我們樓內定出最有可能奪得秋闈第一解元名號的乃是陛下欽封的淇奧公子,廬陵溫亭湛,押注一賠一,后日就是入貢院之時,今日是最后一日押注,大家買定離手,快下注快下注。”
“湛哥兒,你真不值錢。”夜搖光不由笑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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