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讓永福侯備下了一百萬兩的金銀珠寶,加上齊剛從曹珪家里‘抄’出來的三十五萬兩,也足夠了。”溫亭湛對夜搖光道。
“哪里當初為何不直接如此?”何苦和白月打個賭,這是贏了,若是輸了
“搖搖,你說過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永福侯再有錢,那都是他的銀錢,我們的事兒終究是我們的事兒,他不欠我們,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走這一步。”溫亭湛輕聲道。
“我就是遇上你的事兒,就偏心了而已。”這個道理她難道不懂?
“我知曉。”溫亭湛揚唇一笑。
“姑娘,外面有一位姑娘要見少爺?”就在這時宜芳的聲音響起。
“姑娘要見你?”夜搖光瀲滟的桃花眼一瞇。
“我可不認識什么姑娘。”溫亭湛連忙舉手投降,而后就拉著夜搖光一起去,他清清白白,坦坦蕩蕩,他怕什么?
“你是妖!”一見這個姑娘,夜搖光就認出來了。
“夜姑娘慧眼如炬。”那女妖倒是坦蕩,“我是妖王白月座下之妖,今日奉命將此物交給溫公子。”
說著,她手腕一轉,一把鑰匙拎在手中,遞到溫亭湛的面前,溫亭湛伸手接過。
女妖又道:“妖王離去之前,曾有人對她說,此去她命劫難逃,可去的是鳳族,妖王到底沒有猶豫。她吩咐我,若是溫公子和夜姑娘回來,而她又不曾爆魂讓我報仇,那就將此物交給溫公子。欠溫公子之物就在初見的亭子之下,另外一物,在溫公子回到帝都之時,自然會奉上。”
說完,女妖對溫亭湛一抱拳,就消失不見。
夜搖光看著溫亭湛掌心的鑰匙,心又莫名沉重起來。都說白鳴對白月情深義重,可白月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明知以她的修為,此處命劫難逃,因為那是鳳族,是白鳴的鳳族,即便她恨透了的地方,她還是去了。
原來,她踏入鳳族之前就知道自己可能無法活著走出來,難怪當日她用雷劫殺妖獸那樣的絕決。
“情深不壽。”
溫亭湛驀地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搖搖,我不喜歡這四個字,我們之間也永遠不會有這個字,無論千難萬險,我們都可以白首偕老。”
從他的懷里抬起眼眸,她目光清亮明媚:“嗯,我們不但情深,還會長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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